沈浚齐仰头又干杯,呼吸微喘,眼神也有些迷离。
“……租房子。”
他微醺样子撩得男人心痒痒,男人摸把沈浚齐脸,几乎是迫不及待便道出自己目:“有套房子是空着——”
杯子被倒扣在桌上。
被美色迷住
沈浚齐微微点头,表示谢意。
男人指指门外:”出去聊聊?“
“嗯。”
这根沈浚齐救命稻草,自沈浚齐进来时候便盯上他。他和陆桓接触过,知道以陆桓多疑性格,沈浚齐注定是要失败。
失败当然是他喜闻乐见,这种美人儿就得趁着干净玩几天,到后来,还不知道要经过多少人手。
女服务生被吓得花容失色,还好沈浚齐替她把托盘稳住。
“对不——”
对不起三个字还没说完,带路服务生就恼,要不是身边还有三两在聊天客人,估计就直接指着沈浚齐鼻子开骂:“这位先生,真是怕您!这酒们可赔不起!”
服务生压低声音,可那几位客人还是听见。
他心里惶恐,却不知道这路上发生什,这几位客人可是丁点都没错过,否则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还故意添乱似得,说句替他赔。
,更多人,是等着看戏。
推良家下水,劝风尘从良,某些男人两大爱好,这些名流富商们坐到今天位置,也没能戒掉。
“离开吧,这里不适合你。”程葛说完,招手叫过边服务生,“送沈先生下去。”
沈浚齐抬头看他,上挑眼角本应该添几分艳色,现在看来,却只剩下楚楚可怜。
程葛心有不忍。
和其他人不同,这根稻草祖上是做小生意发家,脑子里充满货郎走街串巷智慧——现在沈浚齐,家人死家产没,正是缺少关怀时候。钱他出不这多,那他送点人情味,也是笔合算买卖。
所以在和沈浚齐聊天时候,他给沈浚齐倒每杯酒,说每句话,都带着邻家大哥关怀。
“沈总和小沈总前年还见过,哎,谁知道意外这快。”
“高利贷也该管管,害多少人啊。”
“你现在住哪里?听说你们家房子被银行收走?”
那个发声男人说是“他”。
沈浚齐朝那个男人看眼。
那个男人走过来。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年纪,身体已经微微发福,大概因为白,少些中年男人油腻感,他挥手示意服务生离开,取两杯酒,递杯给沈浚齐。
“沈总事情听说,节哀。”
他知道这里怜香惜玉不止他个,可惜谁也不想被人在背后说几句色令智昏。沈浚齐大概也是知道无望,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声音说声谢谢,然后转身跟着服务生离开。
这条路无比漫长。
服务生领命,只想快点把这位麻烦人物请出去,可沈浚齐分明就是没长眼睛,磨蹭地绕着弯路走,还差点撞到桌子。这位服务生在金悦行政酒廊做两年,最会察言观色,知道后面跟着那人就是落地凤凰,谁都可以踩两脚,也不用担心被投诉,便直接吆喝上:“先生,请您走路看着点儿。”
“啊——”
又是声惊呼,沈浚齐竟然差点撞到来添酒水女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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