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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桓开门时便发现异样。
他脱掉西装,扯松领带,随手按下报警器,在声鸣笛后,去卧室。
“谁让你来?”
“嗯?”
开关下面,放着个木制雪茄盒。
几乎是不受控制,沈浚齐拿起那个雪茄盒,打开它。
他闻到熟悉味道。
以前觉得那讨厌,现在,却又那怀念。
“浚齐,抽雪茄不能直接吸,应该慢慢吸口,等香气弥漫整个口腔,这叫做抽空烟……”
他扑回门上,准备打开指纹锁,猛地回想起刚刚背后那股冰凉压力,手像是被烫到般地缩回来。
“你给等着!”
青年朝电梯跑去。
*
都解决。
另个东西凉凉,贴着青年皮肤,冷得他身体止不住地抖下。
“是给你谢礼。”
后面压力骤然消失,青年连忙站直身体,从睡袍里掏出房卡和那个东西——
“表?”
表盘上马耳他十字虽小,青年还是眼就发现。
桓骄纵,成为他唯底气。
“你知道是谁吗?”
“当然知道你是谁。”
身后人凑到他耳边,每个动作都带着胁迫感,语气却是温柔又礼貌。
“是来找陆总,请你务必帮这个忙。”
沈浚齐从书里抬起头,脸上没有被抓包慌
熟悉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好像就是昨天发生事情。
沈浚齐颤抖着手,强迫自己将那些记忆抛出脑子,然后盖上雪茄盒,坐回床上。
他在等场审判。
不论结果如何,他都会下地狱。
幸好陆桓情人没有再来,陆桓来得也不晚,没有留存多余时间,让沈浚齐在最后丝理智里挣扎。
沈浚齐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先绕着这间套房走转。这间套房有间主卧间次卧,两个房间都有使用过痕迹,看来陆桓喜欢个人睡觉,另有间健身房和泳池,他猜陆桓应该是个自律人,除此之外,还有吧台、按摩浴缸和影音室——不错,是个会享受男人。
沈浚齐去冲澡,浴室里浴袍只有件,应该是陆桓,为避免等会儿引起不必要争端,他在衣帽间取件衬衫当睡袍穿上。酒柜里有不少名酒,沈浚齐挑最少那只,装进醒酒器里。床边柜子上放管崭新润、滑、剂,沈浚齐停下来,眉毛挑。
难怪刚刚陆桓情人那嚣张。
沈浚齐去卫生间替自己做好扩张,他是来和陆桓做交易,当然要做好切准备,让陆桓满意。
切准备就绪后,沈浚齐回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他本打算关掉吊灯,手却在碰到开关时候停住。
“抱歉,身上只有这个。”
沈浚齐退到门边,拉开门,冲门外偏偏头:“麻烦你。”
青年懵。
他连自己怎走出大门都不知道,直到听到背后“砰”声,才意识到,自己被赶出来。
“你给滚出来——”
带着红酒香气吐息落在耳边,青年身子突然热起来,双腿也有点发软。
“你——你要做什——”
张卡片和块冰凉器物顺着睡袍开口地方滑下去。
“麻烦你帮把这张房卡还给程总。”
“还有个是什?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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