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感觉不对?”
他当下就撕开这包玉米片,对着灯管仔细瞧,
直觉告诉他,出事。
他拔车钥匙,边匆匆接通电话,边朝酒吧方向跑去,电话接通,曾经理在那边叫苦不迭:“袁桥,那个沈浚齐,到底是什人啊!”
昨天又夸美又怜香惜玉,今天态度怎来个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有心讽刺,说:“今天怎不说‘谁叫人家长得好看’?”
曾经理说:“你就别讽刺,快来吧,在仓库里,大事不妙!”
小助理心想,现在这正直,搞得当初向警察举报和请鸭子不是阴人样。
不过袁桥也不是会在陆桓面前搬弄是非人,他虽然爱争风吃醋,但是懂分寸,大事上面绝不含糊。
陆桓提醒还在耳边,沈浚齐这人又捉摸不透,袁桥满肚子火气,只有咽下去,打算等着沈浚齐被陆桓甩,再去教训他,最好揍得他认清事实,不敢再耍滑头。
过去经验告诉他,沈浚齐就要被甩。
他在陆桓身边呆年多,对陆桓再解不过,陆桓前任,听说也是因为某些事情上稍微过火,然后和陆桓分手。而沈浚齐在他看来,不仅背景复杂,而且心机太深,有些时候,简直就是在钢丝上跳舞。
沈浚齐用手擦去脸上水渍,发现竟然是温热。
从他接到家里电话直到今天,已经快四个月,他经历过各种风波,这是第次,如此地不坚强。
只有这次。
沈浚齐低下头,匆匆离开这里,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做,怀念过去对他而言,亦是奢念。
*
袁桥连忙从后门跑到仓库。
“怎?”
曾经理急得头都是汗,又不敢叫手下人去查,只有自己个人闷在仓库里干着急。
“你看看,这是怎回事啊!”
曾经理翻开货架上个箱子,取出里面包玉米片扔给袁桥,袁桥双手伸手接住,里面膨化食品在手中发出哗啦啦碰撞声,他感觉到不太对劲。
袁桥昨天就打过沈浚齐电话,电话直没接通,他打算今天再去趟zero,找沈浚齐摸下底。
车刚驶入zero附近地下停车场,电话就来,袁桥拿出手机看,是曾经理。
曾经理这时给他打电话做什?
zero日常营业都是曾经理打理,除非举办各种活动需要袁桥出面,曾经理才会和他联系,其余时间,则多半是月底盘点或者是迎检之类大事。
现在这个时间,不到月末盘点时候,也没有接到迎检通知,看到曾经理电话号码,袁桥心里叫声不好。
袁桥今晚又去趟zero,昨天他把zero挖地三尺,发现沈浚齐竟然跑。
袁桥当下便要去陆桓家里找出这个祸水狐媚子,还没出门就被自己小助理劝住,小助理劝他,千万不要冲动,他说当时情况复杂,也确实是袁桥先找沈浚齐麻烦,到时候闹到陆桓面前,被沈浚齐反咬口,那可就糟。
袁桥只想戳小助理脑门:“你是不是金枝欲孽看多,还闹到陆桓面前,你觉得是会跑去告状还是沈浚齐会跑去告状?”
小助理说:“那您准备怎办?”
袁桥说:“是男人就打架好吗?背后阴人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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