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纳说:“只能帮你问问,并不是和前老板关系最亲近人,知道也不太多,但是助理应该知道些什,她也辞职,回头问问。”
焦琴就像抓住救命稻草:“那就麻烦你。”
焦琴知道,这种时候必须疏通渠道,咬着
焦琴觉得不可能。
以沈国峰性格,若不是这些借据证件携带不方便,他大概天天会挂在身上,焦琴又去他卧室找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雨终于变小,焦琴看眼手表,发现已经快两点,这个时间飞飞多半要起来上厕所,若是没看到自己,多半是要担心,她只有暂且压下心里疑惑,把别墅里门窗依照刚刚来时模样关好,又粗略检查番,发现没有留下什痕迹后,才关上大门,披上雨衣,匆匆离开。
她走得匆忙,丝毫没有发现双眼睛在黑夜里,担忧地看着她,向雨幕深处走去。
接下来,焦琴又去次,这次,她搜索范围是地下室。
焦琴顿时不敢动弹。
她不怕鬼,而是怕人。
来这里找东西是下下之举,如果被保安抓到或是其他人发现,她将面临就不仅仅是家破人亡压力和生活拮据,轻者罚款,重者恐怕要拘留,就算她甘愿受罚,可是飞飞在家,又能怎办。
因为担心房子里动静会让外面人察觉,焦琴悄悄蹲下来,捡起手电筒挪到墙角,动也不敢动。她秉着呼吸,听着外面噼里啪啦雨声,破旧窗子被风吹得呼呼作响,那个影子,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焦琴渐渐冷静下来,她仔细琢磨,又觉得自己有些多虑。
沈国峰是做饮料发家,当年也有功成名就后买下酒庄做红酒想法,后来装修这座别墅时候,特意把地下室做成酒窖,可惜后来精力跟不上,这里就变成半个储藏室,存放些杂物。
这些杂物后来都被沈浚齐清理出去,还能值点钱拿去典当,不值钱都和留下那些资料起存放在钟乐明诊所里。比起楼上杂乱,这个酒窖倒是显得空荡干净,焦琴站在酒窖中间,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她根本无法下手,这里根本就没有能放东西地方。
焦琴随意敲敲墙壁,只有无功而返。
焦琴又去找那个出纳,在请她吃过饭后,又谈起他前东家向沈国峰借钱事情,焦琴已经心力交瘁,不打算隐瞒自己意图:“公公肯定留下东西,但是谁也找不到。并不是想找到这张借条要钱,只是想知道,俊杰到底是被谁骗。这些线索肯定和借条放在起,公公有这个习惯。”
如果是保安或是这里住户,在刚刚声响过后,肯定会发现屋子里有人,怎会放任她在这间房子里待这久。
想到这里,她终于松口气,又重新打开手电筒。
这栋别墅三百多平方,地上两层,地下层,因为家具大部分都被搬走,显得有些空荡荡。地上落层木块碎砖垃圾,此外,就只剩固定在墙上柜子和木架。
焦琴把柜子打开,木架也都清点过,没有发现什东西,她又上楼,把衣柜都打开,掏空里面垃圾,依然无所获。
难道真被沈国峰烧?又或是放在以前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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