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桓揽住他肩膀:“以后多是机会。还有什小脾气,起抱怨,听着。“
沈浚齐打趣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为什会喜欢听这种
他现在就像是个怕老婆男人,烟只能在办公室里抽,烦恼也只能在办公室里想,出这道门,他就是呼风唤雨陆总,回到家里,他就是温柔可靠顶梁柱。
陆桓是真想当沈浚齐背后顶梁柱,天塌他来扛,有麻烦他来收拾。每天接送沈浚齐下班,和他起回家,吃饭,看电视,洗澡,看到沈浚齐带着对未来憧憬,褪去过去敏感又疯狂特质,他都在想,贝贝,要怎把切都告诉你?
他脑海里甚至冒出过就让沈国峰父子真消失,随便在那群放高利贷人里挑出三两推来背锅,然后堵住盛年情口,把这切真相都隐瞒下去念头。
但是他知道以沈浚齐脑子,总有天会知道,而且沈俊杰在沈浚齐心里待上这几个月已经是他最大退让,他要让沈浚齐今后心里眼里,只有他个人。
问题似乎无解,陆桓狠狠吸口烟,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去漱口,换件外套去接跑外勤沈浚齐。
程葛问:“那沈浚齐呢?”
陆桓停下手里动作,抬头看他,掠过眼神里,透出种不耐烦情绪。
程葛这才发觉失言,至少目前,陆桓并不喜欢从他口中听到沈浚齐名字。
他刚想说什,陆桓又低下头,手里文件翻页:“会解决。”
没头没尾四个字,既不像是回答,也不像是搪塞,程葛察觉这是雷区便不再多问,转而又谈起工作,却发现陆桓明显没刚刚那上心。
程葛回公司后,陆桓便特意让两人工作错开,沈浚齐跟几天框架协议,又被安排去接洽保险公司,细化新城港口项目保险范围和责任条款。
沈浚齐在外面忙天,上车后和陆桓开玩笑:“要变成全能型员工,什都会点点,什都不精通,还是公司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他还是希望跟完框架协议,只是他也知道,现在程葛回来,两人目前见面并不合适。
陆桓递给他瓶水:“终于知道有小脾气要向抱怨,不会憋在心里。”
沈浚齐连忙打断他:“可没有脾气,只是说说而已,只是有些可惜这个机会。”
他有心事。
若是在以往,程葛多半会问两句,只是现在这个心事明显是不能提话题,只有在办公室里唱起独角戏,陆桓间或说两句,但是大多数时候,依旧是沉默。
这种沉默气氛并不好受,好在有工作来稀释空气中漂浮负面情绪,程葛尽快把工作汇报完,还是和前几天样,提前下班。程葛离开后,陆桓把手里文件扔在桌上,坐在椅子上想会儿事情。他还是觉得烦躁,且这种烦躁无法纾解,只有拉开抽屉,掏出烟盒和打火机。
昨天刚开烟盒,今天已经只剩支,陆桓并没有烟瘾,不过烦躁时候还是会来上根,只是这段时间以来,烟似乎消耗得格外快。
“叮——”银色打火机被熟稔地推开,火苗噌下冒出来,陆桓咬着烟点着,把打火机合上扔进抽屉里,团烟雾吐出来,这才觉得心情稍微舒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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