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罗列出来各笔不小开支,买礼物捐款给寺庙捐功德,只要他身上还有分钱,他都能毫无保留为别人花出去。
宫予生叹气:“你也真是有佛缘。”
他这话听起来也不知道是褒奖还是无
宫予生向后看眼,萧秉璋正蹲下来,和登登交头接耳说着什,大小完全把他给忘在边。
宫予生问:”你看过小男友不黏着大人,反而去黏孩子?“
熟人说:”那就是小后妈,不错不错,又漂亮又持家。“
宫予生说:”可别说持家两个字,这可夸不起。”
这段时间来相处,总算让宫予生知道,为什当初在早教中心遇到萧秉璋,他会过得这拮据——
和宫予生关系熟点就会问:“这是那位大师墨宝?看来宫总很青睐啊,挂这显眼位置。”
宫予生说:“家里最近来位小朋友,送副。”
访客笑道:“看来是很重要小朋友。”
宫予生笑而不语。
萧秉璋对他和登登来说,确是个很重要人,有些时候宫予生看到萧秉璋抱着登登,两人笑着闹着,原本单调公寓似乎都变得温暖且多彩,万分庆幸当时打开那封萧秉璋给他信。
生盯,反而倒是理直气壮起来,“万你中途把辞退,那七万块就还不上。“
宫予生揉揉他头:”就知道七万块。“
萧秉璋抱着登登,不好躲过去,只好老实站着被摸头。
“所以你到底收不收,不收就搬回去寄卖。”
宫予生说:“收。”
这位小公主,对钱完全没有概念。
在刚刚去他家做客时,宫予生曾经帮他算过账,十万块启动资金,加上套付三个月房子,再加上并不算低薪水,还有包三餐工作,怎也不至于过得像萧秉璋样凄惨。
可是小公主就是能把生活过得团糟。
他回忆很久,也没凑出来自己是怎把这些钱花掉,还是被他介绍到宫予生家里来做保姆那位钟点工阿姨路过时候多嘴句:“您还给儿子买礼物,这也是笔不小花费呢。”
萧秉璋说:“哦,想起来。”
这个原本被他排斥孩子,终于融入他生命。
与此同时,似乎还有另外个影子,悄然跃入他生活。
宫予生对萧秉璋是很纵容,他并没有和其他雇主样,要求萧秉璋如何做,反倒是萧秉璋认认真真,带着登登学写字看书,或是带他出去玩,送他去上兴趣班,有些时候周末空下来,三个人也会出去逛逛展览,或是去尝试下新开菜馆。
出门遇上熟人,总有人和他开玩笑:”哟,带着小男友出来吃饭?”
小男友?
萧秉璋往四周打量圈:“那挂哪里呢?觉得这幅还是挂办公室比较好,国色天香,大气,难怪土老板们都喜欢。“
宫予生说:”你就把当土老板是吧?”
萧秉璋笑嘻嘻:”不是,你是矿老板。“
“调皮。“宫予生又揉把萧秉璋头发,接过睡熟登登:”先去吃早餐,把登登放床上去。”
这幅国色天香最终还是被挂到宫予生办公室里,和宫予生办公室装修风格大相径庭,访客只要坐下,就能看到沙发上挂这幅国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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