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秉璋差点气晕,老流氓今天是吃错药吗?
他说:“马上就走。”
他气鼓鼓地打开门,又气鼓鼓去换回衣服,然后给不明所以登登道声晚安,背着包回去。
门关上,屋子紧张气氛终于消散。
宫予生长长地吐口气,打电话把阿姨叫过来,给登登洗澡顺便收拾屋子。
这顿饭除登登,宫予生和萧秉璋都没怎吃好——原本萧秉璋是吃得很开心,只是后来被宫予生影响,整个人只有缩在凳子上嗦面条。
明明刚刚还说没凶过人,现在这表情简直吓死人好吗。
萧秉璋心里憋屈,不喜欢自己翻他柜子,刚刚就别说啊。
他现在做什都是错,小腿在桌下晃晃也是错,衬衫太大露出脖子锁骨也是错,甚至叼着小香肠也是错——萧秉璋不高兴,吃到后来干脆摔筷子。
“不吃。”
拿着文件袋回书房,眼前文字和数据却总是看不进去。
他眼前总是出现刚刚衣帽间里那副香x艳场景——
无形撩人最为致命,他见过那多男人女人,风情,魅x惑,勾x人,却没有个人像萧秉璋这样,明明是做着简单动作,却能让他多巴胺瞬间飙升到峰值。
宫予生向后闭上眼,向后仰着头,吐出个烟圈。
这小后妈是真跑不掉。
他去卫生间打开排风扇吹身上味道,过会儿,宫予生来敲门。
“肚子不舒服?”
萧秉璋说:“吹会儿风,吹完把衣服还回来早点回家,免得你看不顺眼。”
宫予生说:“好。”
又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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