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秉璋说:“除你前任,其余都可以。”
他还是抑制不吃醋,为让自己心平气和听宫予生说话,他决定选择性来听。
宫予生当然明白他意思,他想和萧秉璋谈也不是感情经历:“你应该见过母亲,你觉得她性格如何?”
萧秉璋说:“老实说,不怎好,她对登登很不好。”
宫予生说:”她对登登不好是有原因,其中很大原因是因为——她觉得是因为登登,导致和她关系紧张,所以直对登
萧秉璋本来心里还有些小得意,听到宫予生这句话,心里那点小得意顿时烟消云散:“不明白你意思。”
宫予生说:“严格来说,他应该算是私生子,医学上他母亲并不是前妻,而是位代孕妈妈。”
萧秉璋突然安静。
这几天他头栽进恋爱里,每天脑海里都想着宫予生和登登,浑然没有察觉到挡在他面前,除自己家人反对,还有这多外人看来有些不堪字眼。
私生子,前妻,代孕……
宫予生低头,又亲亲登登。
萧秉璋侧头看着父子俩轮廓,突然觉得血缘真是个奇妙东西,宫予生眉形,鼻子,嘴唇,甚至连笑起来样子,都毫无保留复制到这个小人儿身上。
“登登长得可真像你。”
宫予生说:“刚刚你大概没听到那个店员说登登像你。”
萧秉璋说:“哪里像啦?”
他们推崇是家庭教育和学前教育同步,教登登自己洗脸自己背书包这种事情,当然得家长来。”
他这席话让宫予生有些惭愧:“这个幼儿园是母亲给登登报,具体情况不太清楚。”
萧秉璋说:“你太忙,也没办法。”
登登绕着两人跑会儿,突然冲过来抱住宫予生腿,宫予生把他抱起来,替他擦去脸上汗珠。
他跑得小脸红通通,这会儿赖在宫予生身上撒娇:“爸爸~”
放在从前,萧秉璋大概又会给自己洗脑,这些都不重要,有爱情所有困难都不重要,可是他已经二十岁,经历过次失败感情,终于知道,对这些现实问题把握,定程度上也决定着这段感情结果。
他想会儿,对宫予生说:“你说吧,知道你是有事情想告诉。”
宫予生说:“还以为你会说不想听。”
萧秉璋认真地说:“也想解你啊。”
宫予生说:”你想解什?”
宫予生说:“性格像,跑啊跳啊,又活泼又热情,每天都是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萧秉璋说:“哦?那你还真是看错人。”
宫予生笑道:“你是说没你那嚣张?那当然,不能都像妈妈,随稳重点也好。”
萧秉璋说:“登登又不是生。”
宫予生说:“登登没有妈妈,是指法律意义上妈妈。”
宫予生亲亲他小脸:“想爸爸吗?”
登登说:“想!”
宫予生说:“爸爸也想你和哥哥。”
登登看向萧秉璋,又张开手要让萧秉璋抱,这是他最近最爱做游戏,从宫予生怀里蹦到萧秉璋怀里,然后再蹦回去,来往反复,乐此不彼。
两人带着登登去吃饭,又陪着他去逛游乐园,回家车上,登登打个哈欠,过会儿,便在宫予生怀里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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