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予生说:“你啊,真是想太多,登登给你提这件事,证明他喜欢你,在乎你,愿意接纳你。对于登登来说,个爱他,愿意陪伴他哥哥,意义远比母亲大得多,他觉得你这个哥哥和
他手牵着萧秉璋,手牵着宫予生,甩着胳膊向前走,身上背着小狮子水壶晃来晃去,宫予生想帮他拿,他却执意要自己背着。
“这是妈妈给买,要自己背着。”
萧秉璋有点尴尬,宫予生却坦然笑。
晚上睡前电话,是以道歉开始,萧秉璋回去想会儿,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妥当,虽说是个称呼而已,对于登登来说,意义却不小,现在太草率些,他担心以后会对登登造成伤害。
“还是有很多问题,比如性别问题,登登如果在外面和别人说自己妈妈是男人,肯定会有其他小朋友不信。”
这并没有变成登登和萧秉璋私下小秘密,宫予生加完班带着登登和萧秉璋去吃饭时,听到登登叫萧秉璋妈妈。
宫予生愣下,随即回头看过去,萧秉璋把登登抱起来,扛在肩头,似乎对这个称呼并没有怎在意。
“你——”
宫予生也不知道该说什,刚把登登接回家时候,登登也问过宫予生妈妈在哪里,向来无所不能宫予生却没能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有告诉登登,等他再大点,就会知道妈妈去哪里。
现在看来,似乎这个问题不需要等到他再大点。
事情,会给他买帽子买水壶,还会给他讲故事,教他写字。
有小朋友也问过他:“登登,为什你妈妈从来不来接你呢。”
登登就会想,今天来接就是妈妈呀。
他期盼地看着萧秉璋,小手抓着萧秉璋袖口,看起来有点紧张,他也觉得这个问题有些不对,可是他真很想要哥哥当他妈妈。
萧秉璋从最初有些惊讶到以为是登登童言无忌,再到后来,看到小家伙期待又清澈目光,心里突然有些难过。
萧秉璋越想越懊恼:“登登还小不懂事,怎脑子也糊涂呢。”
宫予生说:“现在反悔可没有用,答应登登做他妈妈,就定要做到。”
萧秉璋说:“在和你说正经事!你知道和你正经谈次话有多难得吗?”
宫予生笑道:“当然知道。”
萧秉璋很苦恼:“怎办,头疼,糊弄大哥还在行,可不能糊弄小朋友,要不会有罪恶感。”
登登坐在萧秉璋肩头,要去抓树缝里阳光,大概是够不到树叶,萧秉璋手托着他后背,另手引着他小手向上,金色阳光在两人手里跳跃着,定格在宫予生眼里,就像副安静美好水彩画。
“爸爸!”
清脆童音打断宫予生思绪。
宫予生笑着走过去,从萧秉璋肩头抱下登登。
登登今天格外地高兴:“自己走路!”
他这才意识到,宫予生在他面前说“对不起登登”有多沉重。
因为己私欲,登登变成宫予生母亲逼迫他离婚工具,又因为厌恶母亲所作所为,宫予生对登登避而远之,三岁孩子,何其无辜,却背负着如此沉重压力。
萧秉璋很心疼。
“好啊。”萧秉璋微微弓下身子,紧紧抱住登登。
他听到登登雀跃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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