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楚星沉本来不大能看见白玉脸,二人现在颠倒位置,他才看清白玉长相。这看不得,险些趔趄步,那个白玉竟然跟他长如此之像!
这不是最关键,最关键是,此时此刻,在楚星沉眼中,丘幕遮正跪在床上,两腿跨在白玉腰侧,方才推拉间边衣服被白玉顺手扯下,露出浑圆白皙肩头,场面不可谓不香艳!而含笑望着他那张脸,宛如就是楚星沉自己脸!
丘师叔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场面对楚星沉造成巨大冲击!十四岁少年虽然清心寡欲潜心修炼,但在周围人嬉笑怒骂间,他也无意间见识过些所谓春宫图。而如今呈现在眼前画面,对他来说,就是张尺度极大春宫图!
楚星沉只觉脑子里雷声阵阵轰隆作响,原本面沉如水脸也成被辣椒汁反复浇淋西红柿。
屋子里,白玉被丘幕遮豪放震惊好会儿,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木姑娘原来比白某还性急,得此‘礼’遇,真是白某前世修来……你给吃什!
“待在那里先不要轻举妄动。”
“………”
方才,白玉用尽平生所学说好番甜言蜜语,见丘幕遮神情恍惚安然若定,只道“她”和以前那些女子样,已彻底被自己迷住,不免万分得意,得寸进尺地在丘幕遮手上摸来摸去:“木姑娘皮肤可真是光滑如脂。”
丘幕遮道:“白……白公子,那两个随从……”
白玉道:“你放心,人会把他们招呼好。”
菜招待。两人口菜没吃,假意喝几杯酒,很快就倒下去。
白府家仆相视笑,退出偏厅关上门。他们走后,楚柳二人却仍趴在桌子上没有起来。
看到这幕,丘幕遮暗叫不好——低估这白玉手段!
又过会儿,楚星沉先醒过来,他紧皱着眉头去推柳叶,差点把柳叶推下桌也没把人推醒,于是很快就放弃叫醒柳叶这项看起来会很艰巨任务,独自人小心翼翼地从窗户翻出去。
大概是因为白府本就不大,像样屋子也就那几间,所以楚星沉很快就找到白玉房间,躲在屋外树下,捅破指窗户纸……
丘幕遮边抬手微微抵抗白玉越压越近身体,边软声问:“白公子,你房间里这多奇珍异宝,不怕有鸡鸣狗盗之徒来偷窃吗?”
白玉顿,似乎有点不明白他怎突然说这个,但还是立马回道:“哪个吃熊心豹子胆敢来盗白玉东西?偷到白玉跟他姓!”
丘幕遮眨巴两下眼睛:“但万突然着火呢?这些珍宝可就全没。”
白玉听到“着火”二字,下意识就往个地方瞄眼,接着迅速收回目光,笑着抬起丘幕遮下颌,无奈道:“哪有那多万?秋儿,春宵刻值千金,你就不要说些不关痛痒东西……”
“怎是无关痛痒东西呢?”丘幕遮嘻嘻笑道,“要是将来嫁到你白府,这些珍宝也算是财富。”说着他忽然抓住白玉手腕,猛个翻身将他压倒在高高叠起松软被褥上。
丘幕遮猛地看向窗户,找到楚星沉方位,他试着对楚星沉使用隔空传音。
“楚星沉!”
“丘师叔?”
“能听见说话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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