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幕遮听出他语气里厌恶,干脆逼近到楚星沉身前。
楚星沉果然后退几步,丘幕遮能清楚看见他鼻梁上滚动汗珠,余光瞟
其他人都走得干干净净,楚星沉朝前走步,道:“你到底想干什!”
丘幕遮从软塌上站起来,悄悄揉下自己腰——他本来正在和那两个少年“五魁首呀六六六”地划拳玩,楚星沉突然冲进来,他赶紧往软塌上倒,结果倒得太急,姿势别扭得紧,又不小心闪到腰,现在还有点疼。
他赤足下软塌,道:“你不是都看到吗?”
楚星沉道:“就是不分昼夜沉迷酒色?”
丘幕遮道:“就是想过这样日子,不仅现在,以后也会如此。”
里面人还没接话,楚星沉就,bao喝道:“都给滚!”
这句杀气十足,吓得那些少年面如土色,抱乐器立刻鱼贯而出。
楚星沉步步走到帘幔前,白阿剑剑气扫,帘幔全部掉落地面。
里间放着张铺着雪白狐裘软榻,榻上倚靠着个红衣美人,那美人乌发如瀑,皮肤如瓷,红色纱裙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瘦削优美肩膀。眉眼因上妆缘故,显得愈发深邃,嘴唇不点而红,如沾露水玫瑰。
红衣似火,衬着身下白裘,更生出几分妖冶艳丽之美。
得太宽点?”
“他人在哪!说!”
掌柜看他副“不说就拆你红袖馆!”凶狠架势,还真是怕他间房间房地去找砸生意,只好道:“二楼最里间雅座,哎……你可别跑错地方,上楼右拐走廊最里面那间就是!”
——“砰!”
楚星沉几乎是用脚踹开房门,进去,里面浓烈香味就醺得他阵头晕。
楚星沉声音嘶哑:“你怎变成这样。”
丘幕遮指甲扣进肉里,面上却不动声色:“本来就是这样。每个人有每个人生活方式,只要不伤天害理不罔顾人伦,有什不可以?你如果看不惯,大可离得远远,回你缥缈山去。”
楚星沉:“你是想赶走。”
丘幕遮:“赶你走干什?你爱干什干什,不会管,但是你也不该来管。”
楚星沉停停,问:“那些少年……”
那是完全不同于往日气质和光彩,乍看之下,就像是另外个人。
直到对方开口浅笑,楚星沉才稍微拉回丝理智,素日丘幕遮,和此时丘幕遮,方才重叠在起。
软塌边还有两个十五六岁少年,个给丘幕遮揉肩,个给他捶腿,两人身段纤细,白肤白皙,竟比红袖馆那些姑娘还娇嫩。
楚星沉见两人虽然看着自己,余光却总是似有似无地扫在丘幕遮身上,手中白阿剑叮叮作响,颤动不止。他用极大克制力才平静道:“有话跟你说。”
然后目光如寒箭射向两个少年,森然冷意立即从二人脊椎蹿起,他们不敢再多做逗留,连忙欠身告退。
丝竹声戛然而止,楚星沉见屋里那些人,脑中就嗡声。
屋里吹拉弹唱几人,不是什貌美如花姑娘,竟然都是些清秀俊美少年。
乍见有人闯进来,个个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个有些散漫声音自重重帘幔后传来:“怎?”
有少年细着嗓子道:“有……有人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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