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熔这想着,忽然有点儿伤心,靠在路灯边给苏池打电话
“夏家哥哥,你要喝酒吗?”
两方家长默契地把空间留出来给年轻人,夏熔勉强敷衍几分钟,正想找个借口走人,碰上蒋明月这温温柔柔地给他倒杯酒,心里忽然有些过意不去:同样是被拽着相亲,人家小姑娘也怪无辜,他没必要迁怒她。
他端起酒杯,饮而尽,随后对蒋明月道:“蒋小姐,想跟你实话实说,……唔……”他忽然感觉额角突突跳,有那点晕眩。
在娱乐圈浸*多年,夏熔下子就反应过来,这酒大概有问题。以蒋家地位,蒋明月倒不至于真给他下药或是什,多半只是把高度数酒倒进低度数酒瓶里,让他达到个微醺效果,想是灯下看美人,愈醉愈动人。
也怪他放松警惕心,又急着走,喝得太仓促,直接口灌杯,这才时消化不掉酒精,有些晕眩。蒋明月软玉温香地依偎过来,眼睛盈盈地望着他:“夏哥哥,你想说什?”
新年,夏熔经常是忙于在各大晚会跨年,甚至有年他还上春晚,日夜排练,几乎没有欢欢喜喜回家过年时候。
不过夏家父母也是受西方思想颇深,不太注重农历新年,也有好几回,夏熔打拜年电话回去时候,他们要在国外度假,要在某地谈生意,总之,家人虽然感情不错,但也很少有特地凑在起团圆过新年情况。
明确要求夏熔在除夕前夜回到B市家过年,这还是夏母破天荒头回。
夏熔推通告,在夏母要求晚八点之前回到家里,却见夏母已然盛装打扮,副即将出门样子:“夏熔,去换衣服,咱们和你爸爸起去参加个酒会。衣服就挂在你卧室里,快去。”
夏熔要是知道,这次特地叫他回来,只为参加个新年酒会话,他肯定会溜之大吉。但夏母显然更解他,直接在酒会开始前叫他回来,连磨磨蹭蹭找借口、脚底抹油偷溜机会都不给,夏熔忽然有种不妙预感。
夏熔揉揉额角,叹口气道:“现在没什可说。”
他把她推开,摇摇晃晃站起来,拿好自己东西,径直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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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熔也知道自己头晕,没敢开车,个人沿着马路慢慢地走。反正现在危机已经没,当初他爸妈为保护他,给他派那批保镖也没撤,都还在暗中跟着,所以他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也许是保镖们能够随时报告行踪,夏父夏母谁都没有追出来。也是,富贵人家,最好就是个面子,拉拉扯扯,面子就丢。
等来到酒会,见到酒会主人、携着自家女儿,热情地夸奖他年少有为时,这种不妙预感,看来是被证实。
酒会主人家姓蒋,和他们家可以说得上是门当户对。蒋老先生带出来女儿,更是他唯掌上明珠,叫做蒋明月。
蒋明月人如其名,明眸皓齿,落落大方,面对夏熔时,垂眸点点头,柔声叫人:“夏哥哥。”
她夏哥哥汗如雨下。
想也知道,自家父母肯定和蒋家眉来眼去不是第天,这次半强硬地把夏熔拖回来、介绍两人认识,虽然未必有恶意,也不定就是要包办婚姻,但还是让他心里不是太舒服,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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