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正式上课铃响起,早自习开始,林风也没有来。
“纪明越。”杨超开始叫各科课代表下去收作业,眼扫到林风空座位,自然地叫纪明越名字,“你去替林风收物理作业,收完查好,送到物理办公室去,会吗?”
“会。”不然他白暗中观察林风那久,而且看杨超表情,似乎对林风没来事早有预备,于是纪明越直接在下面举手问,“老师,林风怎没来?”
“
“明越。”纪宏认真听半晌,忽然叫他名字。
“嗯?”纪明越在他膝上偏偏脑袋。
“在你梦里,林风也是你好朋友?”
纪明越只愣秒,旋即毫不犹豫地重重点头:“是。”
“那你要珍惜你这个朋友。”纪宏温热大手抚抚他头发,“爸爸有句话要告诉你……越是好朋友,越不要用钱去考验。旦感情里牵绊太多利益,就容易变质。你能听懂吗?”
叨叨——什“掎角之势”“南北合抱”,很容易诱使人联想到玄学方面问题。
果然,纪宏肃容追问道:“梦到?什时候、怎梦到?”
“……梦见很多事情,都是断断续续。”纪明越咽口口水,说道,“它好像能预知将来事。比如梦到会和林风做同桌,结果老师就真给们调到起。还梦到这块地开发之后样子,它会发生很不好事……会让公司损失惨重。”
重生事,他怕纪宏觉得太离谱不相信,不肯取消投资计划,于是决定用种更虚无缥缈说法——梦,来解释。
果然,对于看重风水运势生意人来说,反而是这种方式更容易让他们接受。
纪明越用下颌蹭蹭父亲坚硬膝盖,两只手捧住纪宏手掌,眼睛明亮而清澈:“嗯,明白。”
第二天,纪明越又是踩着早自习预备铃进教室。
因为前晚熬夜做作业,等全部写完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多,次日又要不到六点起床,他此刻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
把书包往桌上扔,埋脸进去趴会儿,纪明越下意识扭脸,就想跟他同桌诉苦:“困死,昨天……”
话说到半顿住,他才发现,林风并没有出现在座位上。
纪宏看着他,目光里已然信半:“你还梦见什?跟爸爸说说。”
“还梦到……”纪明越边回忆,边又说许多他想得起来、和公司有关事,上到国家政策调整,下到市z.府改变城市布局。纪宏看着他目光,也渐渐变得深信不疑:这详细、丰富变化细节,现在身为个高中生纪明越是不可能编得出来,他没有那个想象力,更没有那个眼界。
纪明越絮絮说很久,本来他是站着,后来嫌腿酸,干脆就在书房羊毛地毯上坐下来,伏在纪宏膝头继续说。
父子谈话持续到很晚,纪宏抚着纪明越肩膀叹息:“……明越,爸爸相信你。只不过,这个投资方案是公司股东致通过,公司不是言堂,不能靠你‘梦’来说服他们放弃,还需要时间。”
“知道。”纪明越理解地点点头,“最重要是您态度。觉得咱们可以尽早联系警方,引起他们关注,也让凶手早点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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