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好，谢谢你！”纪明越写完
字，又在后面随手画个笑脸。
光是纸上笑还不够，林风转过脸看他
时候，他也转过头，露出
个灿烂笑容。
因为最近排练时间紧张，从最开始只在放学时排练，变成下午最后两节课就要去，直排练到晚上六七点。不过对于排练，纪明越直是不觉得累，因为他能光明正大拉着林风手，这比什
都能让他振奋精神。
“这是咱们最后次大排练，后天校庆，你们好好表现，
觉得拿个等奖不成问题。”魏老师拍拍手鼓励他们，“好，放音乐，咱们再来最后遍！”
他们这次排练，舞台、服装、道具都已经非常接近正式表演，通过不断磨合，大家动作也
其实和林风交换号码之后，他直都只给林风发短信，从来没有打过电话。虽然他觉得从噩梦惊醒时，要是能听到林风安定声音，定能让他好上不少。
但是他对于等待林风声音从电流彼端传过来、这样场景，始终有种本能畏惧与抵触。
所以说，这个电话应该是不会打出去。
不知道林风会不会等他电话……
睡前心理活动尽管充满纠结，林风种种措施居然真起作用，纪明越从身到心暖洋洋地睡过去，夜香甜无梦。
意义，就亲密得有些超过。
纪明越不知道林风在想什，他本来就是开玩笑、随口胡说，没指望林风真能给他端茶倒水，要是林风真这干，他反而才会大跌眼镜。
因此听见林风这说，他点也不意外，笑着抬头道：“谢谢你啦！回去时候小心点。”
“嗯。”林风穿上外套，又坐到床边，手指扣扣玻璃杯壁，“奶别等着凉再喝，喝完就去倒水，别烫到手。”
“嗯嗯嗯！”纪明越抱着被子连连点头，他看眼手机，说道，“陈叔马上就到楼下，你下楼时候慢点，楼声控灯好像坏。”
*
第二天醒来时候，纪明越久违地精神抖擞。等他出门上课，发现路边迎春花探出鹅黄花蕊，残留冬冰雪消融，化作春水，沿着井盖潺潺流淌进下水道，街上行人也有不少换相对轻薄春衣，派生机勃勃。
到学校，上次小考测验成绩发下来，他班级排名又前进两位，虽然不多，但以前最让他头疼物理，这次竟然也能低空飞过、惊险及格。
这导致课上，物理老师在日常夸奖林风同时，顺便还把纪明越捎上：“这就叫近朱者赤，看见人家好，知道去学习，这才是觉悟！你们都没有觉悟！说实话，在实验中学这多年，你们真是带过最差届，也就那两个争气……”
作为“争气”其中员，纪明越笑嘻嘻地冲后面冯睿眨眼炫耀，等他回过头来，就发现面前多个本子，林风干净整洁字迹在上面：“昨天怎样？”
“知道。”林风去拿他书包，背对着纪明越，顿顿道，“晚上要是还做噩梦话……可以给打电话。”
“……”纪明越愣下，才笑笑，回答他，“好。”
*
纪明越咕咚咕咚喝光温牛奶，又去把水壶里热水倒到盆里，拖到卧室泡起脚。
他坐在床上，捧着自己手机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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