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随便安慰你
下。”林风立刻把手插回兜里，道，“那
回去
。”
林风回自己座位去，纪明越则看着窗外，不自觉抬手摸摸刚才被触碰到
地方。
其实从他重生过来，心里就始终抱着怀疑，只不过直把这种隐忧强行压在心底，不停地说服自己“切都可以被改变”“所有事都会慢慢变好”，强行让自己忘记另种可能。
直到他自己认为明明已经改变、成功回避掉事情，以几乎和梦境模样发展摆在眼前，那种无论怎
努力都
纪明越本来想让张秘书给他们订经济舱，不过因为临时订票，又是热门航线，低舱位票基本已经卖完，只剩下高舱位，张秘书便订两张头等舱。
两个人过完安检、走VIP通道登机，倒是没怎跟人挤，只是头等舱座位实在太宽敞，每个人都有舒适独立座位，反而让纪明越想和林风挨着坐小心思落空。
不过他现在主要忧心是纪宏伤势，也没有让自己把思绪在这上面放。
起飞之后，纪明越便直看着窗外，大概是发泄过情绪原因，他现在看起来沉着不少，侧脸安然而平静。
飞机飞行逐渐平稳，不少人开始下地活动，林风也走过去，拍下纪明越肩膀：“你晚上还没吃东西，要不要吃点东西睡会儿？”
像你舅舅他们，住院出院可能要钱时候从来不见人影，等事情过，才来不痛不痒地送两个鸡蛋，还打听咱们家房子事儿……要不是还有你，当初妈妈躺在医院里、可能就真活不下去……”
林风拿好身份证，走过来轻轻抱下她，说：“都会好，以后离他们家远点儿。”
江曼云原本还在伤怀感慨，这会儿却是失笑：“哎唷，儿子怎突然这会疼人？居然会安慰妈妈？”
“……咳。”林风略微不自在地偏头咳声，说，“纪明越还在楼下等，先走。”
“什时候回来，用帮你跟老师请假吗？”
“没事，会儿他们会自己来送，你想喝香槟吗？”纪明越回头对他笑笑，“可以帮你叫。暂时还吃不下什东西。”
“不。”林风摇头，顿下，破天荒地伸手摸摸他头发，“……不管是什，那都不是你错，你已经做得很好。”
现在回头想纪明越话，林风其实还是不能理解他在说什，现在知道应该是和他父亲出事有关，可父亲在相隔两个多小时航程A城出事，他为什要责怪自己？
……也许是他偏心吧，他从来不觉得纪明越会做错什，就算他似乎直隐藏着什秘密，而且不打算告诉自己。
“真吗？”纪明越眼神微微闪烁，仰头看着林风面容，忽而莞尔道，“是错觉吗？你今天好温柔啊。”
“还不定。”林风走到玄关去穿鞋，“看情况吧，杨老师现在很信任，需要请假话打电话就可以。”
“好。”江曼云送他到门口，眉眼慈和，“林风……妈妈知道你性格，就是做多于说、甚至干脆只做不说。但有时候，适当地表达些出来，能让你过得更轻松，也更快乐。”
“……嗯。”林风手微微停停，“知道，妈，走。”
“好，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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