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越把刚洗过那套递给林风,自己换旧,又去看眼大年小年,回来便看到林风已经换好衣服,把那件白色卫衣脱下来。
林风穿他睡衣,裤脚还是有些短,不过也能勉强糊弄过去。纪明越拿过他放在边卫衣去卫生间,懒得开洗衣机,直接泡在洗手池里、倒上洗衣液,再对着重点部位搓搓洗洗。
林风就站在卫生间门口围观,他看片刻,见纪明越指尖有些发红,忍不住道:“放洗衣机里,设个定时,其他明早再说吧。”
纪明越打个哈欠,揉着眼睛道:“不行,衣服你又穿不,不赶紧洗完弄干,你明天早上就没衣服穿。”他瞄眼客厅时钟,“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六点。”
“那明天上午就不去。”
林风幽幽地和他对视。
“……”纪明越沉痛道歉,“对不起!”
*
林风这件连帽白色运动卫衣,也算是饱经沧桑——先是陪林风辗转从北城到A城,再从A城回来,又被小番茄溅红色汁液,如今,又遭受纪明越口水洗礼……
因此,到家之后第件事,纪明越就是充满责任感地朝林风伸手:“快把衣服给,帮你洗!”
上就没怎睡,尽管内心复杂,纪明越枕在林风肩膀上,也还是很快睡过去。
他是被机舱内骤然亮起灯光耀醒。
空乘甜美声音也从广播中流出:“尊敬旅客,您乘坐从A城飞往北城xxx次航班即将降落,飞机正在下降,请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带,收起小桌板……”
机上乘客们纷纷放松地呼出口气,都有种“可算到”沧桑感。纪明越朦朦胧胧睁开眼,眯着眼看看上方屏幕,显示现在已近凌晨三点。
“睡得累死……”纪明越揉着脖颈坐直,看向林风,发现他也在用手关节反复敲着肩膀到胳膊位置,感觉到纪明越视线,转脸幽幽和他对视。
“啊?你说啥?”纪明越倒不是真没听清,他只是比较怀疑自己耳朵。
“说,”林风耐心地重复遍,“反正没说请假请到什时候,那上午就不去上课,等下午再去,老
林风不疾不徐:“那穿什?”
现在是三月中旬,北方城市还没有停暖气,纪明越住这房子里供应是地暖,自上而下全方位暖和,光个膀子倒是不用担心会冻到……但纪明越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啊!
“忘忘……”他连忙说,“先找衣服给你穿吧。”
他先给林风找件自己衬衣,林风表示太小,纪明越默默对比下两人身高,觉得自己日常衣服、大概都不怎适合他……
就他在家日常穿睡衣比较宽松,共有三套,套太丑压柜底,另外两套会日常换着穿。
……是不是把人家给枕麻啊?纪明越很不好意思,赶紧狗腿地给人家捏手臂:“没事没事,给你捏捏就好……”
林风嘴角抽,另只手抬起来,指指自己肩膀部位。
“这里麻?呃……”纪明越顺着手指方向看去,终于注意到那块在现在灯照下不甚明显、实际上却洇出明显痕迹水渍。
滴水穿石……绝非口口水之功。
“那个啥。”纪明越咽口口水,“你里面穿吗?口水滴到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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