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随手把自己蛋糕上草莓叉下来,喂到他嘴里:“个,怎?”
“唔……”纪明越急着说话,只草草嚼两口,腮帮子撑得圆圆,“也就个,不过好像有点亏,看他们闭眼闭那久,肯定许好多个。”
“
这盏灯光亮约等于无,面对面连对面人轮廓都看不清楚,所有人围成圈,对着跳动烛光闭眼合掌许愿。
纪明越闭上眼睛时候,脑海里第个跳出来念头,是“希望林风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生无忧顺遂”,再往后,才是“希望和林风能直开开心心在起”。
不过第二个愿望刚起个头,有人在旁边玩闹,不小心撞到他手肘,把他思绪打断。
纪明越顿下,也就顺其自然地睁开眼——愿望还是不要次贪心许太多吧,不然都不灵可怎办。
他张开眼时候,恰好看见林风也睁开眼。幽蓝昏暗光线下,林风五官轮廓显得异常深刻,眼睛却温柔,嘴角也对他扬扬——那是个笑。
,好像就是隔壁班,还给他送过礼物。
哪怕这次是凑热闹成分居多,也是份心意,纪明越对她笑下:“行,那改成谢谢兄弟姐妹们!”
那女生笑得花枝乱颤,纪明越手却让林风不轻不重地捏下。
纪明越转头看林风,发现他也刚从那女生身上收回目光,互看眼,纪明越愈发觉得好笑,悄悄用手在底下回捏下。
力作用都是相互。不过纪明越点也不觉得疼,反而像已经把桌上奶油蛋糕、大口吃掉那样甜。
纪明越盯着他嘴唇,几乎立刻就想起、刚才两个人在黑暗里接吻感觉,脸“轰”地热,还好光线太暗,别人基本看不出来。
等开大灯,包厢内再度亮如白昼时候,纪明越已经本正经地低着头,拆蛋糕自带纸盘和塑料叉子,分发给周围人。
本着“不让寿星多劳累”原则,蛋糕是几个人起七手八脚切,人多手杂,因而切得比较混乱。
纪明越被分到最大、上面水果最多那块,边沿还是被切得歪歪扭扭、沾满奶油,不过他也和其他人样毫不在意,开开心心地吃下去。
“刚才许愿时候,”看大家开始打打闹闹、互相往脸上抹奶油,不太有人注意他这边,纪明越小声和林风说话,“你许几个愿?”
“你跟林风怎回事,前后脚说出去上厕所,结果去半个多小时,全都没影。”冯睿吐槽道,“回来也是起回来,你俩是在厕所打架吗?”
“啊?”纪明越时语塞,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刚才小动作,赶忙把手撇开,“……谁知道啊,就、碰巧呗。”
他已经走到沙发旁边,腿跪上去、装模作样地拆蛋糕自带餐具蜡烛:“说这个干嘛,快点把蛋糕切分下,现在太晚,女生得早点回家,要不然不安全。”
“等会儿,先把蜡烛插上,特意买能插蜡烛大蛋糕,”温尔雅忙道,“咱们起许个愿!”
“哦哦,差点忘。”纪明越亲手把蜡烛包拆开,根根地数着、插十八根上去。眼看着他把蜡烛插好,有人便走到墙边去把灯关掉,只留下顶棚中心盏幽蓝色暗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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