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鉴定结果却是意外坠落,身上伤就成个谜。他不知道姐姐在跳楼之前经历过怎样绝望,他只知道从
蒋然在抢救,蒋宇靠在冰凉墙上。国家新颁发规定,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这个春节格外安静。
蒋宇低着头静静看着白色地板,时间分秒过去。
蒋然没能熬过这个春节,她是晚上十点离开这个世界。蒋宇坐在地板上,他把脸埋在胳膊里,他没哭。
他昏天暗地在想,凭什?都是人,凭什姐姐不能活着?
蒋宇坐很长时间,谢医生拍拍蒋宇肩膀,转身离开。太多意外,太多变故,他们已经很努力去避免,但仍是无法预算到这些突如其来恶化。
直到医生离开,蒋宇才回过神,他狠狠揉把脸。蒋然情况又严重,她……还能活多久?
蒋宇在病房里见到蒋然,她躺着,头顶是呼吸机。蒋宇走过去在床前坐下,他握着蒋然手,手还有温度,是热。她是活,蒋宇把脸埋在蒋然手上,蒋然已经很瘦。脑死亡,从医学角度来说,她已经死。
年前就死,但蒋宇不甘心,他出于私心直拉着蒋然,他拼命拉着这根救命稻草。
“姐?”蒋宇嗓音沙哑,他泪落在蒋然手上。“你醒来好不好?”
蒋然没有醒来。
,蒋然情况又恶化,蒋宇拿行李来不及回住处,直奔医院。
蒋然在医院躺两年,身体各个器官都开始衰竭。蒋宇扔下行李直奔急救室,他是在半道碰上蒋然主治医生。
“谢医生。”蒋宇抓着医生手有些紧,“姐怎样?”
谢医生皱眉,随即摇摇头,“情况很不好。”
蒋宇只听到脑袋里轰声,他怔怔看着医生。
姐姐去世。
十二点钟声敲响,不知道是哪个病房传出来央视主持人声音,热闹非凡。新年开始,但姐姐没能熬过来。
所有声音都静下去,直到最后,走廊里再也听不到多余声音。蒋宇站起来,他擦把脸,看着走廊尽头。
冤有头债有主,命换命不过分吧?
这刻,蒋宇心是冷,他浑身都冷。年前,他在医院见到满是血姐姐,高处坠落,身上无数伤痕。
肺部感染就治疗,但肺部长颗肿瘤该怎办?做手术?她这样情况还能不能经得起折腾?
腊月二十八,很多单位已经开始放年假,蒋然已经确诊肺部长肿瘤。至于恶性还是良性,得进步确诊,麻烦。
蒋宇握着蒋然手,他不敢松开。
大年三十,蒋宇去买过年需要东西,他想在医院陪姐姐过完春节。晚上蒋宇在医院吃顿猪肉白菜饺子,回到病房他打开手机放春晚想让姐姐看看,发现蒋然呼吸停止。
那瞬间,蒋宇浑身冰凉,他踉跄着冲出病房叫医生。
“这回是肺部感染引发短暂性窒息。”医生说,“人暂时抢救回来,不过病人情况非常不乐观。”
蒋宇看到医生嘴唇在动,他每个字都听清楚,但听不懂。人都救回来,怎叫不乐观?还怎个不乐观法?
“病人肺部有阴影,暂时还不确定是什,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蒋宇整个人都懵,“什意思?”
“有可能是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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