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老猫打电话过来,徐渭刚到医院,手里拿着肉夹馍。口下去,个馍剩半个。徐渭咽下馍
他挂断电话,走上前,“你好。”
周斯易由上至下打量徐渭,徐渭穿着短裤T恤,露出笔直腿。肤色健康,肌肉紧致,小家伙长不错。
“知道富春公寓怎走吗?”周斯易跟着导航兜三圈,他现在想砸这个导航。
徐渭看着周斯易那张绝美脸,时间很无语,谁会把车开进别小区找路?指指出口方向,“从那边出去,右拐,再穿个胡同就是。”
天气炎热,今年没有春天,直接从冬天过渡到盛夏。不知道是热还是因为头发上水滴下来,浸湿徐渭T恤,衣服贴在肉上,起伏格外明显。
“啊?”
“还有其他事?”
烈日炎炎,湿漉漉头发水滴到眼睛上,徐渭擦把。
“徐渭。”
刺耳刹车声,徐渭倏然回头就看到辆黑色越野车近在咫尺,他刚刚走神没有看到车过来,欠身点头致意连忙退到边,跟那边说。“你说吧。”
渭捂着脸哽咽出声,护士看他可怜,小小年纪无依无靠,说道,“你现在报警,让警察跟他们沟通,你个小孩也跟他们说不清。判决下来该出多少钱,你再想办法。”
徐渭狠狠抹把脸,站起来对护士鞠躬,“谢谢你。”
母亲又换病房,下午负责这个案子警察过来找徐渭,对方已经起诉。父亲名下财产会被作为赔偿赔给受害人家庭,父亲有什财产?无非车房。
车子已经毁,房子卖话,徐渭他们又该怎办?
天气闷热,连续奔波,徐渭都快臭。他送走警察,顺道回家洗澡。家里热水器好像坏,徐渭冻哆嗦回头喊道,“妈——”
“你叫什?”
“徐渭。”徐渭说,“渭水渭。”
周斯易戴上墨镜,摆摆手,车窗升上去调转车头开出去。
徐渭呼出口气,大步走进楼道,扯起T恤晃着扇风,出身汗。他看到周斯易,就想到那次在洗手间,还有昨晚他揽着自己脖子。若有若无香气落过来,个大老爷们喷什香水。
徐渭进电梯,揉揉鼻子,焦躁想,真他妈骚气。
“你对点感觉都没有?”苏明艳不甘心求证。
越野车并没有走,车窗打开露出张绝美脸,他拿下墨镜。修长骨节分明手指勾着墨镜腿,盯着徐渭看。
徐渭站在垃圾桶旁边,电话那头苏明艳直得不到回应,就着急,“徐渭,喜欢你,从高就喜欢你直到现在。”
他微偏头,开口,嗓音压很低,“小孩。”
徐渭蹙眉,跟那边说,“等会儿再说,有事。”
声音出口,徐渭张着嘴狠狠喘出口气,妈妈在医院呢,徐渭抹把脸,冲个冷水澡。换上干净T恤和长裤,走出门。
垃圾桶里垃圾已经腐烂,散发着臭味。冰箱里菜已经干瘪,徐渭把冰箱里过期东西全部扔进垃圾桶,整理个大袋子拿出去扔掉。
电话响起来,徐渭接通,女生声音落过来,“你怎不来学校?”
徐渭把手机拿到眼前看来电,又放回去,“退学,以后都不去。”
徐渭没有存苏明艳号码,他认为没有存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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