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班上同学稀稀拉拉地应和着。
陈言面色僵,他自认为抓到李铮痛脚,却不能继续发挥下去,实在有些不甘心。但他好歹还有点为人师表意识,见众人都如此表态,也不好继续,便冷冷看李铮眼,不阴不阳地说道:“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但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有些人还是再好好看看思想道德课本好。”
他边说着,边拿出课本打算继续讲课。
李铮却突然道:“不知道陈老师您是从哪里听说是占着生产队船不让下海?”
前,大肆宣扬条未经证实过传闻,您认为这是个老师该有行为吗?甚至觉得,你这是故意挑拨事端,蓄意引发群体**件!”李铮厉声说道。
这口锅可够重,刚从动荡中走出来华国领导层非常注重平稳,若是这口锅扣实,陈言恐怕连饭碗都保不住。
李铮声音很大,八十年代教学楼没有后世那宽敞,包括校长室在内教师办公室和各年级教室挤在这小小楼层里,且恰好校长办公室就在高八班旁边,所以李铮话很容易就传到正在办公室办公张校长耳朵里。
张校长闻声而来,站在高八班后门门口,面色十分严峻。
陈言没有发现张校长到来,他被李铮番话勾得怒气上涌,再想到刚刚在办公室里发生事,他看向李铮面庞竟变得有几分狰狞。
“就算你是因为父亲去世,没有把船交出来。但是作为个接受过共.产主义思想教育学生,你分不清大和小嘛!说到底就是自私,就是资本主义利己思想作祟!”陈言指着李铮脸吼道。
李铮不怒反笑,阳光透过玻璃恰好照在他侧脸上,使得他头发丝都好像在发光。
“利己主义?照您说法,您应该把您家分到粮票再交点上去,毕竟您多拿,别人就少拿,这也是利己主义啊。”
“这怎样!粮票是交公粮换来,让国家分给土地物尽其用,这就是为国家做贡献,粮票自然是应得!而你!而你不出海却还占着生产队船,使得生产队产量下降!”
李朝阳听不下去,“好陈老师,李铮都道歉,您能不不依不饶嘛。咱上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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