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人告诉他们买贵。这些教授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但出于学者清高以及顾忌国家颜面,他们做不出将这些东西退回去举动。
李铮摸摸鼻子,自己似乎不小心破坏众老前辈兴致。
因为有李铮在场缘故,孟教授行很快调整自己情绪。陈安邦略带为难地看向李铮,“小同志,可没那多钱换你日币。”
李铮丹凤眼弯成好看弧度,他指指陈安邦手上手表,“拿这个跟换就行。”陈安邦手上手表,做工精细但样式显得有些土气,白色微微泛黄表盘上方有“五星牌”三个小字,表盘中央则写着大大“华国制造”四字。
九五五年,在华国天津诞生第支华国人自己制造手表,“五星牌”手表。九五七年五星牌正式改名“五牌”。
李铮径直拉开门去,这是个很小店面,首先映入眼帘是张低矮长方形桌子,后面是榻榻米,个干瘦日本老头斜靠着桌子,见到李铮行人进来,脸上挂上礼貌笑容。
“麻烦换成日币。”李铮拿出十张印着本杰明.弗兰克林头像美元。这种民间兑换机构为预防风险,只接受国际主流货币。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不管是华币还是香江币都不在主流货币之列。
日本老头略带诧异地看这个年轻小伙子眼,“现在美元对日元汇率是100:2100左右,千美元,能给你20000日元。”
李铮点头,民间兑换不比官方自然要有些利润,1000日元不过42美金,不算贵。
老头子见李铮同意,笑呵呵地将沓日元交到李铮手上,他看眼李铮身后华国学者们提袋子,开口道:“你们要买小电器是吧,其实用不着去银座,那里租金贵,东西价格也就上去。跟你们说呀,从这出去,直往东走,然后在第三个红绿灯拐弯,那里有个专门卖家电市场,价格便宜不少。”
在后世玩表界,五牌手表价格已冲破六位数,而只有短短两年寿命五星牌手表更是有市无价。李铮要这块手表自然不是为收藏卖钱,只是他看到‘华国制造’四个字有些感触,想留在身边做个纪念罢。
陈安邦张张嘴,这手表约莫有三十年,还是他爸戴下来给他,若不是生活实在拮据,他早和同事样换个上海牌戴戴。
“小同志啊,这不值几个钱。要不这样,给你打个欠条……”说到这里,陈安邦自己都说不下去。
“算算,不买。让她自己看看书就成,不用什收录
李铮愣下,勉强听懂老人表达意思,“谢谢您,老人家。”他客气地道谢。
老人摆摆手,“客气,本地人都知道事。”
李铮帮老人拉上门,转过身来面对众华国学者。
华国学者们面上有些难看,刚刚听得懂日文同事替他们翻译老人话,使得这些老教授们买到心仪电器好心情扫而光。
八十年代普通大学教授工资个月不过五六十块钱华币,相当于700到900日币,他们这次出来除国家按人头拨下来外汇外,私下还拖不少关系将家里积蓄换成日币。他们手上现在拎这些小家电往往是个家庭几年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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