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他怎样?”
赵教授拍拍李铮肩膀,“本来是不打算让你过来,但是老徐他儿子在国外,想他如果没事,醒来第眼能见到你,他会很高兴。”
八十年代师生观念很重,学生抵半个儿子。李铮这个学生虽然是半路出家,但是他称呼徐明生为老师而非教授,足以表明他态度。
“放心吧,已经没生命危险。是老陈亲自动手术,出血点找得很准,没遭什罪。就是那肌肉贯穿伤,得好好养上半年喽。”赵教授摇头叹息。
老陈是陈素芬教授,也是徐明生妻子。本来害怕陈教授情绪激动,医院是不赞成她主刀,但是陈素芬坚持要亲自为丈夫做手术,院方也没办法,只好睁只眼闭只眼过去。
直有联系。印度制药厂本就心虚,因此对李铮这个原创药发明者十分客气,两者之间形成个微妙平衡。
交警闻言大喜,他用不甚标准粤语不停说着“谢谢,谢谢。”
李铮干咳声,右手在方向盘上面摩挲下。
交警见状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李铮先生,您先走吧。”说着让开路。
李铮长舒口气,擦擦额头冷汗,说实话他还真有两分怯意,他两辈子都没进过监狱呢。
“玛丽医院消毒措施倒做得不错,上午阿姨来来回回都打扫机会。”
“可不是,现在天气阵暖阵凉,这次流感来势汹汹啊,听说香江抗生素都断货。”
从后视镜里,李铮看到那混血交警对着自己车行个非洲部落特有礼节。
那种从心底散发出来虔诚和感激,让李铮整个人都感觉暖暖。
他要做得更好,才能配得上他们尊重啊。
后面路就比较顺利,李铮把车停在医院停车场,路小跑到徐明生病房门口。
徐明生急救手术刚做完不就,医学院几位教授都在,他们面上带着庆幸神色,李铮心中便是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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