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董骏程这系列
论文，也只是做到
阶段二。你们后续没有其他资料留在他实验室吧？”李铮突然开口道。
马文敏摇头，“们也只做到第二阶段，后面们自然是不肯做下去。但和文峰也没有自己实验室。”
她说到这里顿顿，“们停两三年，现在董骏程第三阶段结论都快出来，们追不上。”
“你们……不想试试？”
式化地签个聘书，里面也没有详细规定实验科研成果归属权问题。董骏程经常说大家志趣相投，该帮他
定会帮，签这个聘书也只是为不引起其他讲师非议，实验室你们随便用，有什
学术问题大家起讨论。”
“开始时候大家都处得很和谐，看们忙不过来时候，董骏程还会让他助手来帮忙。但是大家都是同个研究方向，哪有不摩擦时候。当他发现们研究进程比他快时候，董骏程态度就明显变。”
马文敏说到这里，面色露出丝讽刺神色，“记得很清楚，那天文峰兴致冲冲地拿着封信出门，那是们第阶段研究成果。他说只要这篇论文发表，们就能评上副教授甚至教授，那们就可以申请自己实验室。”
“然而几个星期后，样刊寄到，但是样刊里面没有们论文，取而代之是篇数据相似、论证逻辑相仿署名为董骏程学术论文。”
“那时候学峰很生气，拿着样刊愤怒地闯进董骏程办公室。你们知道董骏程怎说嘛？”
李铮摩挲着手腕上手表，他在马文敏说到签聘书后，就已经猜到结局。聘书里虽然没有规定实验室诞生学术成果所有权，但哪个打工能说因为这产品是做，它所有权就是。
李铮猜想，董骏程开始时候确实是起爱才之心，以董骏程年纪来看，甚至有让两人传承衣钵想法。但是强者对弱者可能同情、怜惜并伸出援助之手以昭显其强者优越感，然而当他发现他以为弱者并非是弱者，甚至比他还强时候。
这时候董骏程心态就变。
因为文学峰和马文敏实验是以其所聘研究员身份再董骏程实验室做，董骏程成为这些论文通讯作者无可厚非，能指摘他，也就是他完全抹去文学峰夫妇在此项科研项目上贡献，甚至连二作、三作都没有给他们。
但这种指摘，也仅仅是道德上谴责，和文学峰夫妇损失比起来，实在是不值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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