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你
小助手，
们先去吃饭。辛普森实验室餐厅不错，伯克利食堂也挺好。哦，对
，后天就是圣诞节，今天学校食堂可能会有节日惊喜，去不去？”说到这里，托尼对着林易眨眨眼，露出
个“大家都是男人，你懂。”发眼神。
林易……
伯克利学校食堂已然提前进入到节日状态，随处可见红色气球，打扮成圣诞老人模样少年少女们，笑嘻嘻地分发着小礼物。
林易甚至看到两个圣诞老人在……接吻，是，他没看错，周围片起哄打趣声，他突然不自在地摸摸自己下巴，他是不是真有点老。
“林研究员
“那h-BN基复合材料呢，想过这个可能吗？”
托尼显然愣，“你意思是h-BN陶瓷粉末和其他粉末混合，进行热压烧结？”
“对，保留h-BN陶瓷特性，同时加入抗离子溅射性能好材料。”
“想法是美好，但是这种材料数量太大，这无疑是在大海捞针。”
“们做材料科学那天不是在大海捞针，而且已经筛选出和h-BN陶瓷烧结温度差不多，可能性大几组材料，们可以慢慢试。”林易将手里几张纸递给托尼，上面写满密密麻麻化学公式。
但林易注意到，他这个助理在进来后第反应是熟悉实验室仪器位置并进行调试，倒是有点实验意识。
“好！好！”何群立刻大声应道，他在辛普森实验室做杂工也有大半年，但操作机器这种事永远轮不到他这个鹌鹑，如今听到林易让他操作球磨机，他心跳地飞快，心脏仿佛随时随地都要蹦出胸腔似。
虽然这种小操作没有技术含量且费事长，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特别对何群这种永远摸不上机器小菜鸟来说，那简直比过节还幸福。
林易好笑地看满脸激动助手眼，“不懂开口问，你脸上长嘴巴不是用来装饰。”
何群讷讷不语，他这前二十年，嘴巴最大作用似乎就是装饰。
托尼倒吸口冷气，“你刚才边和说话边写？”
“不然呢？”林易好笑道。
托尼神情复杂地看林易眼，“大概知道为什
罗根教授会特意早起来和你见面。”
林易嘴角抽抽，他大概知道罗根早起，恐怕是因为他昨天递给辛普森那份可行性报告吧。
两人商量这实验方案，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中午。
何群小心翼翼地捧着h-BN粉末去找球磨机，林易则在张白纸上写下连串书名和化学公式。
“托尼，h-BN陶瓷在测试中最大问题是什？”林易问道。
托尼从自己实验资料里找出几张曲线图，“溅射实验。”
“因为航天器制造成本高，而且太空垃圾问题日益受到国际社会关注，NASA对霍尔推进器服役寿命要求在提高，h-BN陶瓷拥有优良热稳定性，较好抗热震性，良好绝缘性及易进行机械加工，它确实比氧化物陶瓷更适合做霍尔推进器通道材料。”
“但是几次溅射实验表明，优良抗离子溅射性能才是决定推进器服役时间长短关键性因素，显然h-BN陶瓷抗离子溅射性能比氧化物陶瓷好，但离NASA要求还差点。”托尼显得十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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