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画什都不想试探,只想离他远点。
还好现场响起沉沉钟声,挽救田画尴尬。
第二轮擂台赛开始。
二十五个擂台上同时开始对决。
江容易按着铭牌走上擂台,他对手正是周思危。
江容易倒也不着急过去找他,反正等下还要面对面上擂台,于是就与身边田画有搭没搭聊起来。
田画,“还没问阁下姓名?”
江容易,“姓你,名爹。”
田画听到这个调侃,只是淡淡说句,“说笑。”
然后又问,“你姓江?”
房间里面空荡荡,床上被子叠得整齐,看就知道没有人睡过。
周思危早就离去。
江容易不着急,知道周思危这是害羞,不愿意大早上就碰面,于是慢悠悠晃去摘星大会现场。
路上还遇到田画。
田画换身服饰,手中依旧拿着那柄扇子,他面带微笑上来搭话,“不如起过去?”
周思危道歉后,便以极快速度离开房间,只留下江容易个人。
江容易躺在床上发会儿呆,直到敞开胸膛处传来阵凉意,才反应过来整理好衣物。
怎会这样?
他陷入迷茫之中。
这周思危怎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膛。
修真之人本由天地灵气浇灌身体,很难有瑕疵。
但江容易左侧胸膛上却露出点伤痕。
周思危不由自主伸出手,拉开外面衣物,将那道狰狞伤痕整个露出来。
伤痕横穿整个左侧,看起来是被剑所伤,皮肉都翻滚出来,伤痕还在愈合当中,皮肉仍然是粉嫩,在旁边光滑如玉肌肤衬托下,显得格外恐怖。
两人面对面而站。
个玉树临风,个气宇轩昂,吸引台
江这个姓太敏感,魔道十狱主也姓江,不得不让田画怀疑这个人身份。
他问出这句话后,就直看着江容易,想要从他脸上找出些破绽。
“哦?”江容易挑挑眉,“姓江,你就不能姓田吗?”
“自然是……”田画下意识想要回答可以,说半才反应过来江容易这是要占他便宜,只能硬生生转回来,“说笑。”
江容易瞥他眼,“你怎不笑?”
江容易想起昨夜发生事,不免有些迁怒,直接从他身边绕过去,没有理他。
田画也没有生气,跟在江容易身后,起走到大会现场。
这里已经站不少人。
江容易望圈,看到周思危。
他在人群边缘处,个人孤零零站在那里,或许是他面无表情,没有人敢走进他身边。
江容易想下没有想通,干脆就闭上眼睛睡觉。
他睡爽快,可墙之隔周思危却是彻夜难眠。
觉睡醒,江容易洗漱完毕出门先去找周思危。
江容易来到门口,伸手敲敲隔壁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他等会儿,直接推开门。
这是道致命伤势,应是贯穿心脏。
周思危心中颤,不知为何,泛起股懊悔之意。
他伸手想要触摸下那道伤痕,可在接触到凹凸不平皮肉后,又急忙缩回手。
“对、对不起!”周思危只能道歉。
“啊?”这下轮到江容易感到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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