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画既要隐藏实力,不让其他人察觉出不对劲来,又要打赢这些个修士,着实是要认真应付。
这二十三名修士都不是田画对手。
即使是个个上车轮战,也不能在田画身上占到丝便宜,没有人能坚持刻钟以上。
守擂之人是排名第田画。
他个人站在擂台上,等待着二十四名修士轮番挑战。
赢便是万众瞩目,留下个传说;输也不要紧,虽败犹荣。
可田画又怎会输?
他隐瞒身份与修为,就是为在摘星大会上拿下头名,更不用说以他魔道三护法修为,这些参赛修士根本不是他对手。
江容易斩钉截铁说:“他死。”
周思危没想到会有这个结果,身体晃晃,扶住旁边东西才稳住,“不可能!”
“有什不可能。”江容易挑眉,骗起人来毫不脸红,“死就死。”
“怎……”周思危声音喑哑,“怎死?”
江容易本还想直接说是他杀,但见周思危面色苍白,生怕他承受不住这个结果,他想个含糊说辞,“排除z.sha可能,说不定就是别人杀。”
周思危想到这点,迫不及待就冲到隔壁房间。
江容易正对着镜子补妆,没预料到周思危此时回来,个手抖,拿在手上脂粉盒子就落在地上。
细白粉末洒点。
还未等周思危问,江容易就先本正经解释,“用这个涂在脸上你会变得更强。”
周思危没有理会他嬉皮笑脸,直接说:“你知道无妄是谁。”
直到宴会结束,周思危才回过神。
只不过还是恍恍惚惚样子,叫他三声都不定会有个回应。
江容易干脆没有理他,任由他胡思乱想。
周思危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回到房间就倒头躺在床上。
原来,他与无妄是从小相识。
——除周思危。
那天夜里番交手,田画竟然在他身上感觉到股压力,这是个不容小觑对手。
田画于擂台上居高临下看圈,找到周思危身影。
他站在个不起眼角落里,没有要率先上台打擂意思,身边也没有看见江容易。
第个打擂台修士站出来,让田画无暇顾及其他。
“不,他没有死。”周思危肯定说,不像是在说服江容易,反而是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或许吧。”江容易难得良心发作这次,“像他这个无恶不作混账,也没这容易死。”
获得肯定周思危没有再说什,失魂落魄走出去。
江容易个人坐在房间内,摸摸下巴,反省番刚刚是不是说太冷酷无情。
夜过后,摘星大会最后轮比拼开始。
“啊?”江容易没反应过来,“怎?”
周思危,“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江容易当然知道。
这不就是你面前吗?
当然,他不可能这回答。
那现在无妄在哪里?
周思危脑中充斥着无数问题。
他睁开眼就记忆全失,见到就是江容易,下意识就对江容易充满信任。
若不是之后机缘巧合遇到以前见过人和物,根本不会想起来这些细碎记忆。
江容易会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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