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易见周思危嘴唇微微动,半个字都没吐出来。
“怎?”江容易笑嘻嘻地勾住身边人脖子,亲昵地凑到他脸侧,“这样话,大爷不付钱。”
股温热气息扑在周思危脸颊上,他动作僵硬,手掌扶上江容易腰部,他只憋出句:“别闹。”
周思危向只想要给江容易最好,无论是什。他并不精通曲艺,担心仓促地唱出,会让江容易失望。
其实江容易也不是非要听周思危唱曲儿,只是想逗逗他,见他实在为难,便不再强求。
听到肯定回答,江容易哼着小调,牵起周思危手,朝着道路尽头走去,看起来心情不错。
周思危认真听会儿,问道:“什曲子?”
江容易口中调子停下来,这个问题倒是难倒他,他只是随口哼,根本不知道是什曲子。
想会儿,江容易回道:“忘。”
周思危也没有继续追问,直说:“挺好听。”他暗自将这个不知名曲子给记下来,却见江容易不再哼唱,“不唱吗?”
白玉京每个角落里都透露着种游离于世外冷漠,就算是这条偏僻小道,也是由精致又脆弱玉石堆砌而成,让人眼见,就能感觉到股子冷清。
江容易踩上前方块雕刻着宝相花纹白玉地砖,心中突地产生个想法。
“你说……”他自然而然就和身边人说出来,“白玉京这个地方,怎能出个神帝那样人物?”
评价口气算不上是褒义。
说实话,当初白玉京神帝以方主宰身份前来镇压他们两个小修士,着实是有些不讲道理。
他挪到周思危耳边,用着低沉暧昧声音说:“等到晚上,大爷好好教教你。”
周思危见江容易眨下眼睛,那卷翘睫毛仿佛又轻又软地扫过他心头,他感觉心中痒,抓住要躲开江容易。
周思危说:“不用晚上,就现在……”
江容易余光瞥眼四周,道路两旁皆是桂花树,并无可以遮掩地方,他产生退却之意,说:“算、算吧,毕竟在外面,怪不方便
刚刚这打断,江容易都接不上后面调子,他嘴角弯,黑白分明眼珠子盯着周思危,过会儿才说:“你给大爷来首小曲儿吧。”
周思危回望眼这位江大爷。
他当然是会,毕竟出身于显贵世家,从小就耳濡目染世家气息,就算是中途落魄,骨子里还是能窥见半分清贵。
再怎样,曲子总是会哼上两首。
不过,在江容易面前,他有点开不口。
年轻辈比试,无论是伤还是死,都轮不到老辈出手。
周思危提醒句:“杀他儿子。”这样剧情,他遇见得多,并不能产生什感想,甚至已经觉得是件理所当然事情。
“杀就杀。”江容易嘀咕声,显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眼里。
他抬眸看眼身边人,笑意盈盈地凑上去,伸出手指捻起片掉在周思危发间桂花,口中说道:“到时候,定要连本带利地全都要回来。”
周思危见江容易副记仇模样,倒是觉得怪可爱,他低下头,回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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