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危接住玉简,里面装着都是藏书阁中关于“上衍”信息。
江容易脸颊被浅蓝色光芒照得过于白皙,甚至透露出股不真实感觉,他看着周思危动作,突然问句:“你为什要查‘上衍’书籍?”
周思危神识钻入玉简,将里面讯息查阅,便没顾得上回答江容易问题。
由于“上衍”存在痕迹是在千年以前,就算是白玉京古籍也无法查到完整资料,只能得到零星几段讯息。
上衍,为北洲主宰,从古至今执掌北洲之境。
江容易也没有再追问,在周思危看不到角度,他嘴角笑意渐渐淡下去,最终变为面无表情。
但只是维持短短瞬间,在周思危看过来时候,又以极快速度变成笑眯眯模样,但只要仔细观看,就能发现这个笑容有些僵硬,眼中更是没有点笑意。
两人在神都之中走大约刻钟时间,来到座宫殿前,这里冷冷清清,看不出个人影。
周思危踏上门口台阶,仰头就看见块牌匾,上书“藏书楼”三字,牌匾古朴,笔迹犹如铁斧银勾刻成,看就年月深远。
还未等周思危伸手推门,就听见吱嘎声,藏书阁门就自动打开。
度。
“好啦,没事。”江容易不着痕迹地躲开周思危手,站起来,朝着他笑笑,“们走吧。”
周思危感觉有些违和,但又从江容易身上看不出什来,只能将疑惑压下,说:“们去查阅白玉京古籍。”
虽然有点古怪,但身边这个人确实是江容易,身上还有着周思危留下印记。
江容易亲密地贴上去,只是亲密之余,隔绝任何与周思危肌肤上接触,只是虚虚地靠在周思危身上。他眼睛落在虚空中某处,里面似乎装盛白茫茫霜雪,只不过是瞬之间,随后就被掩藏在黑色眸子后面。
本是个有着近万名子弟宗门,但不知为何,夜之间,宗门内所有弟子都死于非命,只余下十余名修为高深宗门长老。
后来这些长老去为弟子报仇,也不见踪影,只剩下名上衍宗主,也就是曾经北洲主宰。
古籍上还
周思危走进去,里面空荡荡没有个人,虽然无人管理打扫,但里面布满阵法,地上没有点尘埃。
准确说是,不仅没有尘埃,还连本书都没有,并不符合藏书楼这个名字。
周思危上前步,像是触动藏书阁内阵法,面前立刻亮起个光幕,蓝盈盈光芒洒满整个空间。
他伸出手指,在上面写出“上衍”二字。
光幕将这两个字收入其中,转变为无数光点,在藏书阁每个角落都转圈后,无数光点又聚集到光幕中间,接着片玉简从上面掉下来。
“好啊。”江容易笑眯眯地说,“去哪里都陪你。”
周思危低垂下眸子,看向身边人。
即使两人之间隔两层衣物,还是有股寒气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江容易仰头,对上周思危眼睛,他看见里面探究之意,但装作什都不知道,轻笑声,道:“看干什?”
周思危与那双黑白分明眼睛对视片刻,没有说话,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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