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竟莫名地流下两道清泪。
“怎……”徐贞英疑惑地摸摸冰凉脸颊,哽咽着说,“怎想哭,为什?”
龙渊君骂骂咧咧地说:“还说念是酸诗,看你念也不怎样。”
他没有流露出太多情绪,目光扫过在不远处两个人,最终停留在周思危身上,他盯片刻后,口中惊疑道:“你修为涨得这快?吃药?”
周思危说:“并不是,只是有些奇遇。”
这些都是玩笑话,魂飞魄散后,就代表这个人在世上所有东西都被抹去,连轮回转世都没有,何来托梦?
不过徐师祖也不在意这个,他说完后不再留念,连多余告别都没有,就背对着他们朝着远方缓步走去。
徐师祖走得不快,可是每迈出步皆是数百米距离,不消片刻就抵达天际。
他边走,边合掌而歌,风中传来他清澈响亮声音。
“春风如贵客,到便繁华。”
天空。
龙渊君挑挑眉,说:“你还有时间来可怜别人?她是凤凰,就算涅槃重生记忆全失,至少还有线生机,而你马上就要魂飞魄散。”
徐师祖听到他所说话,转过头与龙渊君面对面,金红火光染红他半张脸颊,能够窥见年轻时年少意气。
徐师祖嘴角缓缓展开,露出个柔和笑意,他朝着龙渊君告别:“要走,可惜再也不能与你醉方休。”
龙渊君嗤笑声:“你那破酒量,就知道用法诀作弊……”说到半,他似乎有些说不下去,干脆侧过脸不再看徐师祖,挥挥手,“快走吧。”
龙渊君没有过于探究他得到是什奇遇,说:“既然你已经到神君境,那交待你些事,你再去趟亘古星路……”
龙渊君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脚底阵震动。
不远处响起少女惊乍呼喊:“爹!地震!”然后道身影以极快速度出现在面前。
龙珂珂凑到龙渊君身边,撒娇道:“爹,你看这里这危险
“来扫千山雪,归留万国花。”
“……”
他身影渐渐消散在空中,连点魂魄都未存留在世界,只剩下悠悠歌声回响,代表这个人曾经存在过。
千万里之外。
徐贞英坐在上衍宗个小院子中,似有所感地看向东边天际。
两人之间交谈极为平静,根本不像是……其中个人即将魂飞魄散。
徐师祖伸手整理下因为打斗而变得有些凌乱发丝,望向那边两位弟子,他嘴角笑意又深分:“以后,上衍宗就靠你们两人。”
他只叮嘱句,就似乎想起什,苦恼地摇摇头,说道:“什都不担心,就怕贞英那小孩哭鼻子,不过……”他又爽朗笑,“不过也看不到,管死后洪水滔天!你们担心去吧。”
周思危平静地问道:“还望师祖告知姓名,将留于上衍宗纪史上,世世代代流传。”
“哎,都是虚名,就不爱搞这个……”徐师祖说到半,话锋转,“本名为徐清河,年轻时候也有几个诨号,这个就不多说。到时把遗容画得稍微年轻倜傥些,供以后弟子瞻仰。若是画得丑,等你晚上睡觉时候,入梦来骚、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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