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区别大概是……两万年后这里还有位强大镇守者,而现在,这里是片无主之地。
周思危拨开挡在面前树枝,走向那条熟悉裂缝。
最多不过是说句“心悦你”,不及“爱你”这炽热,足以将人每寸肌肤都点燃。
江容易直面着身边人,轻轻地回应:“也爱你。”
周思危看他会儿,突然松开手。
江容易有些奇怪地问:“怎?”
周思危望向前方,说:“到。”
周思危听见他这说:“没什好紧张,会陪着你。”
说完后,江容易轻笑声,站在前方拉着周思危,朝着东洲所在地方而去。
这下,周思危没有再迟疑,到江容易身边。
他看着这张侧脸。日光撒在上面,就如同给他披上层轻薄金纱,周思危甚至觉得那卷翘睫毛里面装着点点金光。
“好。”周思危说,“只是……”
,他点点头,转身朝着东边方向而去。他走得极快,瞬息之间陈棋就只能看见个渺小背影。
陈棋缓缓叹口气,直到周思危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开口说道:“希望他们能够成功……”
毕竟,只有这次机会。
江容易追上周思危脚步。
清风掠起江容易额间发丝,他足尖轻轻点下树枝,跃到达周思危身边,他小声地说:“怎这次不等?”
“什到?”江容易边说着,边顺着周思危目光望过去。
前方就是他们要到地方。
望善渊。
这个地方他们曾经来过,可是两万年前望善渊又有些不同。
两万年后望善渊附近是片死气沉沉,茫茫片翠绿中听不到点声响。可是现在是生机盎然,片片绿叶中传来是嘤嘤成韵鸟啼声,枝芽摇曳,从中走出是点也不畏惧生人野兽。
江容易问:“只是什?”
周思危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爱你。”
“啊——”江容易还没有反应过来,片刻之后,他脸浮上层红润光泽,他难得地感觉到不好意思,“怎、怎这突然……”
周思危从未这直白地表露过爱意,即便情到深处时,也不过是轻轻叫唤着江容易名字,就像只小奶狗。
周思危常常想要将江容易拆吃入腹,可是每次都能将这股冲动压住,最后只是遍又遍地舔舐着这根香甜骨头,在上面留下自己印记。
周思危回头,他们两个人速度致,他伸出手正好能触碰到江容易脸颊。周思危将那缕飞舞发丝固定在他耳后,口中发出声音有些嘶哑:“只是有些紧张。”
“紧张什?”江容易抓住周思危手腕,包入自己手掌心。
江容易朝着周思危笑笑,黑白分明眸子中像是盛泊水色。他这笑,水汪汪,像是要从中摇晃出几点柔情来。
“你当你是谁?”他这说着,点点地攥紧周思危手指,认真地说,“你可是——周思危。”
话音刚刚落下,江容易突然发力,到周思危前方。他转过身,缕缕乌黑发丝飘扬至半空中,还未来得及飘下,束日光便迫不及待地照耀下来,在发丝中染上抹流淌着暗金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