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遗像做出个惨死模样:这下总要被吓跳吧?这可是它想个晚上才想出来。
沈冬青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行动,抬手就是拳打过去。
黑白遗像见到迎面而来拳头,得意地笑起来。
蠢货,人怎可能碰到鬼呃……
拳头落下来。
沈冬青正好对上墙壁上黑白遗像。
黑白遗像上多股得意:害怕吧?
沈冬青看看遗像表情,也对它勾勾唇角,道:“晚安。”
然后他放下没有电手机,把灯给关。
片黑暗中,黑白遗像面容呆滞。
因为玩得太投入,还忽视窗户外传来叩叩声与楼上响起女人惨叫声。
黑白遗像中男人听着耳边响起欢快音乐声,直瞪瞪地看着床上青年。
这是怎回事,还玩上?
能不能给鬼点面子?
相框鬼只觉得自己被无视,莫名地有些不爽——得好好地吓这个人跳,按照规则,只要他尖叫出声,就可以随意地动手杀人。
沈冬青认真地与这里原住民打个招呼。
只是这位原住民好像有些害羞,被他握握手,苍白脸憋得青紫,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下来。
沈冬青连忙松开手:“不好意思……”
他刚刚变成人,厉鬼力量有些控制不好,下手都没轻没重。
相框鬼挣脱开来,就落荒而逃,溜烟地钻回黑白遗像中。
黑白遗像只觉得脖子传来阵剧烈疼痛,然后自己视线从躺在床上青年变成泛黄天花板。
它动动身体,发现脑袋与身体分家,脑袋正躺在地上。
相框鬼傻。
从来只有它吓人杀人,哪有它被人揍?业务能力不熟练,不知该怎反应,下子就呆在那
怎、怎回事?为什会吓不到人?难道是它业务不够熟练吗?
黑白遗像陷入深深得怀疑中——鬼生不值得。
沈冬青觉睡得很沉。
直到窗外响起阵阵鞭炮声,这才醒过来。
他迷茫地睁开双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直直地对上张鬼脸。
在明暗灯光下,相框中黑白遗像在没有人动情况下换个地方,面对着床头,显得人像更加惨白,只见嘴唇拉长至耳根下面,眼睛处被片血红覆盖,显得十分诡异。
要是胆小人看到这幕,怕是要被吓得当场失声。
只是……
沈冬青注意力直在手机屏幕上,连抬头都没有抬下。
相框鬼保持这个姿势都保持得有些累,刚刚想要放松休息下,就见沈冬青终于动。它连忙严阵以待,摆出个更加恐怖扭曲表情。
沈冬青遗憾地搓搓手。
他当人已经是千年以前事情,过这久再次成为人类,还有点不适应。他不知道正常人应该是什样,只能学着平时看见过人言行举止。
于是他躺在床上,举起手机。
按照那个女高中生说,这里没有信号,所以很多游戏都不能玩。
沈冬青翻下,终于找到个可以玩游戏——小鳄鱼爱洗澡。他以前当鬼时候就很眼馋别人玩游戏,可惜没有人给他烧供奉,又碰不到这点电子设备,只能干看着。现在终于有机会玩,半躺在床上玩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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