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青愣
下，举起手：“你好。”
教导主任带着副金丝边眼镜，透过镜片也能察觉到眸中
冷意，她唇角生硬：“闯入政教处，违规。”
别人怕违规，沈冬青不怕，他正打算故技重施，解决政教主任，但是被周闻彦拦下来。
周闻彦轻轻地摇摇头。
正对着门是条长长走廊，冷白灯光打下，可以看见尽头有着个办公室，门口挂着个教导主任牌子。
洋娃娃尖声：“就是这里。”
门没有锁。
沈冬青推开门，里面没有人。
办公室里打理得十分整齐，桌上摆放着各种教材，唯违和是，墙壁上挂着把剪刀，凑近还可以看见上面沾着碎肉。
周闻彦：“那你让开。”
学生结结巴巴地说：“不……教导主任特别可怕，
这是在保护你们……你、你们不要上去……”
就在这时，洋娃娃突然开口，它语气中带着疑惑：“这个哥哥好像见过。”
听到洋娃娃声音，学生脸色变，原本就毫无血色肌肤显得更加地铁青，它晃下，飞快地钻入电梯中，不敢出来。
学生消失后，电梯立刻恢复正常。
周闻彦还没反应过来：“嗯？”
沈冬青咽咽口水：“……”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闻彦拉把，直直撞入他怀中。
沈冬青下子就被浓郁阴气包围，他享受地眯眯眼睛，以为这是周闻彦默认，正要咬上口。
只是还没有咬到，周闻彦突然动。
进去，随手推开第扇门：“是这里吗？”
洋娃娃凑进去看眼，摇摇头：“不是这里，在最上面。”
政教处有四层高。
沈冬青懒得爬楼梯，按下电梯按钮。
叮——
沈冬青看圈，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相框。
相框中是个笑容灿烂小女孩，看起来不过七八岁，怀里抱着个洋娃娃。小女孩旁边站着正是教导主任。
与之前见过冷面女人不同，她笑得十分温婉。
沈冬青转过头：“没人啊……”
回头，就对上站在门口穿着职业装教导主任。
沈冬青还有些意犹未尽，又深深地吸口，才从周闻彦怀里下来，拍下第四楼按钮。
周闻彦回过头问：“刚才你要说什
？”
沈冬青想想还是算，他现在已经是人，怎还能咬人呢？
“没什。”他摇摇头。
正好电梯到四楼，在“叮”得声后，门缓缓打开。
他伸手抓，从电梯里拉出来个活生生人，不、不是人，而是个半透明身影，可以看出它曾经是庆海高中学生。
“对、对不起，只是想吓唬下你们。”学生感受到危险气息，瑟瑟发抖。
周闻彦说：“你不想让们上去。”
用是肯定语气。
学生像是被看穿般，单薄身子飘忽下：“没、没有。”
电梯缓缓阖上，门上倒影出两个人人影。
还没来得及按楼层，电梯突然“咣当”声，下沉段距离。
沈冬青毫无准备，身影不稳摇晃下。
两个人撞在起。
在明暗灯光中，沈冬青仰头，黑白分明眼睛微微睁大，终于忍不住：“能咬你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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