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重要
点是，旦鬼怪失去
标志就会消失，那
玩家失去标志
分别是“0321”和“0343”，看起来还有些别致。
吴嘉心领神会，连忙出言叫住她们，问：“你们身上文身还挺别致，在哪里文？
也想去整个。”
两个小姑娘笑嘻嘻地说：“你搭讪套路也太老套，们哪里有什文身呀？”
吴嘉目光掠过两个人肩头：“就是你们肩膀上。”
小姑娘扭头看：“这个啊，这是们城里标志，每个人都有，你们肯定也有。”
沈冬青拿着钱跑去买奶茶。
别人都在想着怎解开题目，他倒好，脸没心没肺，买完奶茶还认真地和珍珠嚼劲。
喝到半，沈冬青面前突然洒下片阴影，他抬头看，发现是两个小姑娘站在他那里。
两个小姑娘穿着颇为清凉，吊带热裤，脸上带着甜美笑容：“加个微信吧？”
沈冬青第次被搭讪，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呆呆地眨眨眼睛，惹得两个姑娘捂着嘴笑起来。
短发女猜测：“难道这是生命科学研究公司开办学校？”
他们在那边讨论，沈冬青坐在边上愁眉苦脸。
周闻彦注意到，问：“怎？”
沈冬青捏着卡片，说：“道具没用。”
天气挺热，他本来想吃个冰淇淋，可怎也没有反应。
暂时间来交流情报。
短发女说：“刚刚遇到个玩家。”
那个玩家已经完全蜕变成副本里生物，根本不认识短发女。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玩家是在之前分明已经死，现在却又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
短发女停顿下：“试过，是人，不是鬼。”
另个小姑娘附和道：“对啊，没有标志可是要被赶出去。”
说完后，两个小姑娘就走。
标志，又是标志。
鬼怪有标志，这座城里居民也有标志。
周闻彦说：“鬼怪和玩家都是试验品，鬼怪有标志，玩家也肯定有。”
要让沈冬青直面鬼怪，他个人打群不在话下，可现在面对这两个小姑娘反倒是手足无措，只能求助周闻彦。
周闻彦长手揽，搭上沈冬青肩膀，拒绝她们要求：“没有微信。”
两个小姑娘像是看懂什，相视笑，说声“打扰”，转身就要走。
沈冬青突然“哎”声。
周闻彦顺着他目光看去，发现两个姑娘肩胛骨处都贴着个文身，文身只有巴掌大小，是串数字。
周闻彦接过卡片，果然毫无反应。
吴嘉说：“不会啊，们符咒都有用……”
周闻彦没有抬头：“不样。”
冰淇淋卡和厨房卡功能类似于穿越空间获取其他世界东西，和那些符咒不属于同种道具。
周闻彦模模糊糊地抓到什，他也不着急，先塞给沈冬青张纸币：“去买奶茶喝。”
玩家死而复生。
不过这种情况在副本中不少见，也勉强算得上是个线索。
吴嘉说：“看见学校校徽。”
他拿出手机，打开相册。
手机屏幕上显现个画面，那是个圆形校徽，四周是诡异花纹，簇拥着中间只眼睛，眼瞳浓稠如墨，像是在注视着屏幕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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