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可能是理智降得太多,所以……”
摄影师昨天被抓走,担惊受怕夜,游戏每隔小时就对她进行次理智检定,每失败次就要扣次理智。
还好她运气比较好,不然早被扣成弱智。
现在可能是理智降低到定程度,在她眼里,面前这些原住民长得……挺奇形怪状。
沈冬青用脚尖踢下距离他最近个原住民,吩咐游戏:“给过个理智检定。”
他们动手。
……他们倒下。
原住民们齐刷刷地躺在地上,个都没有少,家人整整齐齐。
沈冬青过去把摄影师放下来。
摄影师腿软就倒在地上。
沈冬青止住这个车轱辘行为:“愿不愿意问她就完事。”
焦点回到摄影师身上,在不能说话情况下,她几乎是用浑身力气在摇头,就差摇成拨浪鼓。
原住民开始洗脑:“……她是个好姑娘。”
“她会愿意。”
“她是个好姑娘。”
原住民队伍中走出个年长者,他须发皆白,看起来十分和蔼。他撑着拐杖,慢慢地靠近摄影师,抬手,在摄影师额间留下个红色痕迹。
摄影师好像察觉到什,拼命地退后,只是终究还是逃不过,她感觉额心凉,滴殷红液体流下来。
年长者满意地后退,扔下拐杖举起双手:“开始——”
最后个字还没说出口,在场原住民就听见个声音从身后响起来。
“她不愿意。”
绝望,异口同声地唱起歌谣:“姑娘啊,姑娘啊,十六出门十七嫁人十八像支花,姑娘啊,好姑娘,你是个好姑娘——”
话音落下,所有原住民都齐刷刷地盯着摄影师,眼中带着狂热期盼。
“姑娘。”
“你是个个好姑娘。”
“所以,你愿意……”
既然理智降低到定程度,就能看
但显然,沈冬青没有要去扶人意思。
摄影师艰难地爬起来,脸色苍白,状态有点不太对:“他、他们……”
沈冬青顺着摄影师所指方向看过去,看见地上整齐地躺着原住民:“怎?”
摄影师咽咽口水:“你们没觉得他们有点不对劲吗?”
沈冬青:“啊?”
摄影师“呸”得声,终于把口中塞着布条给吐出来,声音嘶哑但充满力量:“好你个鬼,老子十恶不赦恶贯满盈抽烟喝酒烫头从来不是他妈好姑娘——”
或许是从来没遇到过完美逻辑被破解,原住民们愣下,随后他们决定,不是好姑娘话,坏姑娘也能凑合。
不过在祭祀开始之前,先得解决这些来捣乱人。
原住民们拎起各种工具,带着同个表情,阴冷地逼向沈冬青。
他们上去。
原住民齐刷刷地转过头。
沈冬青大大方方地走出来:“你们都是瞎子吗?她明显不愿意啊。”
原住民目光阴冷:“她愿意。”
沈冬青:“她不愿意。”
原住民:“她……”
“代替们去死吗?!”
不、不愿意!
摄影师疯狂地摇头。
可是原住民根本不在乎她小小反抗,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个无关紧要小环节,走个场面而已。
不管摄影师愿不愿意,她都将献给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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