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泓哥。”开口嗓子就疼,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
“听说你昨天生病住院,”贺定泓在那边说,“身体好点吗?”
“不太好。”南淮林说。
贺定泓噎下,也不再跟他客套,直接切入正题:“那什,你今天能来公司趟吗?”
南淮林说:“实在难受得很,有什事儿你就在电话里说吧。”
真是太奇怪。
强撑着坐起来,猛地感到阵强烈晕眩,过好会儿才消褪。
挣扎着下床,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即使状态这样糟糕,还是要上班。
严格来说,这只是他正式上岗第二天,他不能请假。
费城出离愤怒:“别想再做饭给你吃!”
费铮微微勾勾嘴角,推门进书房。
怀着腔气愤洗完碗,费城去室内游泳池。
游泳池很小,不到百平,但盛他个也够。
用遥控器把窗帘拉上,费城脱光衣服,下到泳池,整个人没进水里几秒湿湿身,然后蹬池壁游出去很远。
“哥,既然是明晞艺人总监,是不是所有艺人和经纪人都归管?”
费铮面无表情:“有话直说。”
费城说:“有个经纪人看他不顺眼,想把他开,成吗?”
费铮说:“随便。”
他回答得这直截当,倒把费城弄得愣,讷讷地说:“你也不问问为什吗?”
都没有煮空气吗?费铮这是存心耍他玩儿呢吧?
没办法,费城只好下楼,去小区里超市买两包方便面回来煮。
他在美国读书时候都是个人生活,复杂菜不会做,煮个方便面还是难不倒他,比费铮那个连水都不会烧废柴强多。
煮好面,人碗,端上桌,费城去书房叫人:“老大,吃饭。”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面。
他能想到贺定泓此刻脸色有多臭,但是他实在不想再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尤其对方人品还那低劣不
撑撑就过去。
喉咙痛得什都吃不下,所以他冲杯豆浆,又混包速溶咖啡,搅匀之后放着,等他洗漱完,豆浆拌咖啡温度刚好,口气灌下去,既能充饥又能提神。
南淮林先去小诊所打针退烧针,然后打辆车。
以他现在身体状况,实在挤不动地铁,他怕自己会倒在地铁上。
刚坐上车,贺定泓电话就打过来。
下秒,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条通体雪白龙,身体几乎与泳池等长,背生雪白双翼,铺展在水面上,龙尾摆,激起大片水花。
·
南淮林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喉咙干涩肿痛,头疼得几乎要炸开,抬手摸额头,滚烫如火。
昨天输完液明明退烧,怎睡觉又烧得更厉害?
费铮眼也不抬:“你职权范围内事可以自己拿主意,不用问。”
费城点头:“哦。”
费铮放下筷子站起来:“吃完收拾干净。”
费城不满:“喂!你光吃不干活也太过分吧!”
费铮充耳不闻。
费城脸期待地问:“味道怎样?”
费铮淡淡地说:“味道怎样跟你有关系吗?”
费城咬牙:“说句好听你是会掉块肉还是怎?”
费铮说:“闭嘴吃你。”
费城冷哼声,吃两口,想起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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