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站着个男人。
南淮林眼睛已经不太聚焦,但依稀辨认出那是张熟悉脸。
男人从电梯里走出来,擦身而过时,南淮林用仅剩丝力气抓住男人袖子,嗓音低哑地唤声:“费城……”
南淮林并不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费城,只是模糊看着有点像而已,又或者只是他幻视,但他仍是伸手抓住他,像抓住最后根救命稻草。
“救救……”南淮林艰难地说,“费城……救……”
他该怎办?谁能救救他?
时宴……不,时宴已经是别人。
没有人会来救他,个都没有……
十分钟后,车驶进酒店停车站。
高谈下车,把车钥匙丢给酒店停车员,然后抱着南淮林进酒店。他是这家酒店VIP会员,他进门,就有客服管家听他吩咐,为他安排切。
高谈顺势抱住他,笑着说:“现在就开始投怀送抱,嗯?等会儿是不是得哭着求艹你?”
南淮林想推开他,但是他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干,整个人都软成滩烂泥,而且头晕眼花得厉害,身上也燥热得不行。
高谈捏住他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高谈想要东西,就定要得到,不管用什手段。在玩腻你之前,别想逃出手掌心。会好好养着你,放心。”
说完,高谈打横把南淮林抱起来,径直往外走。
高谈那帮朋友还在外面等着呢,见他抱着个人出来,都有点儿懵逼。
南淮林不理,再次口闷。
慢慢喝他可能就出不这个包厢,喝快点话说不定还能撑到回家再倒。
高谈给他倒满第三杯。
南淮林暗道声糟。
这酒起劲儿太快,他眼前这会儿已经有重影。
高谈脸色变,霍然看向旁边男人。
费铮顺着抓着他袖子那只手看向手主人,看就是被下药。
虽然
高谈抱着南淮林等电梯。
南淮林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眼睛半睁半闭着,眼神涣散,原本白皙脸透着层粉红色,像水蜜桃样诱人。
高谈附到他耳边低声说:“别着急,等会儿就会操得你喊爸爸。”
南淮林张张嘴,却只发出声微弱叫唤,像发情猫似。
电梯门开。
“谈少,”个男问,“这……什情况啊?”
高谈笑着说:“你们继续玩儿你们,得先撤。”
帮人眼看着高谈抱着人扬长而去,谁都没敢再多问句。
高谈把人塞进后座,自己绕到驾驶席,开车上路。
南淮林瘫软着窝在座位里,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感觉却被无限放大。渴,热,痒,想要。他拼尽全力想要克制,然而只是徒劳,理智节节退败,炽烈欲望如跗骨之蛆,疯狂地攻城略地。
但不能前功尽弃,他鼓作气把第三杯灌下去,把玻璃杯往大理石桌上重重搁,站起来就要走,谁知道双腿猛地软,又跌坐回沙发里。
就算这酒再烈,也不可能刚下肚两分钟就能把人放倒。
南淮林难以置信地看向高谈,但视线已经有点模糊:“你往酒里加什?”
高谈笑着说:“没什,加点能让你嗨起来好东西。”
“你卑鄙!”南淮林挥拳打过去,谁知道身子软扑在高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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