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南淮林哭笑不得,“就随口问。”
费城说:“打电话是想问问你,你阳台上那盆盆栽,要多久浇次水?”
“哎呀,你不说都把它给忘。”南淮林说,“半个月浇次就行,谢谢你啊。”
“喔,知道。”费城顿顿,又问:“你个人住吗?”
“不是,标间,和另个男演员起住,”南淮林走到餐厅,看到满天竺朝他招手,举步往那边走,“要吃饭,回头再聊,拜拜。”
这个用五年铃声现在听起来尤其讽刺,是时候换掉。
南淮林掏出手机接听:“喂?”
“到横店吗?”费城在那边问。
“刚到酒店,”南淮林顺着指示牌往餐厅方向走,“正要去吃饭。”
“那边天气好吗?”费城问。
他定定地凝视着南淮林侧脸,低声开口:“如果说,愿意放弃切,你可以回到身边吗?”
南淮林笑:“时宴,不要再自欺欺人,比任何人都解你,你绝不可能放弃,你太贪心,什都想要。可惜天底下没有那好事情。既然你已经做选择,就请你意孤行地走下去,不要回头,不要犹豫,像个真正男人样,别让瞧不起你。”
时宴颓然地放开他。
南淮林没看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候又停住,背对着时宴说:“以后再碰见,不要和打招呼,就当陌生人吧。”
等片刻,时宴回声“好”。
半个月不见,你变化挺大。”
南淮林没吭声。
他对时宴已经无话可说。
时宴也沉默会儿,说:“那天……喝多,如果说什难听话,向你道歉。对不起。”
“你是指最后那句吗?”南淮林笑下,“你没说错,最近也发现,是挺狠心。”他抬起头,看着时宴眼睛,“以前爱你爱到疯魔,完全失去自,可现在,不爱你,点都不爱,甚至想不起来以前为什会那爱你。”
费城闷闷地说声“拜拜”,南淮林直觉他情绪好像不太对,但也没有多问,径自挂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城城:你好看得像
“阳光灿烂,”南淮林说,“好极。”
“北京下雨,”费城说,“你走就下雨。”
这两件事情之间有什联系吗?
南淮林笑下:“打电话有什事吗?”
费城反问:“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南淮林拉开门走出去。
他讨厌这样牵扯不清。
就像他刚才对时宴说那样,他不喜欢回头,不喜欢犹豫,他只想努力奋斗往无前,不管是工作,还是爱情。
口袋里手机突然响。
“Willyoustillloveme,Wheni\'mnolongeryoungandbeautiful……”
“不信,”时宴逼近他,“你在说谎。”
“有没有说谎,”南淮林依旧看着他,“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信!”时宴猛地把他按到墙上,作势要来吻他。
“时宴!”南淮林偏头躲开,大喊声他名字,声音随即又恢复平静,“还是那句话,分手也要分得体面,别让后悔曾经和你在起那七年时光。”
时宴整个人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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