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停下来歇会儿,痛感又很快消失。
他怀疑是晚饭吃多还没消化,于是不敢再跑,改成快走。
走五公里,结束运动。
回到酒店,先洗掉身臭汗,然后刷牙。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脸,忍不住感叹:真好看啊,怎会变这好看?太不适应。
费城笑笑:“明儿见吧,挂。”
“嗯,”南淮林说,“拜拜。”
挂电话,南淮林长叹口气,决定出去夜跑。
运动是摒除杂念最好方法之,之二是睡觉。
换身衣服,穿上跑鞋,戴上蓝牙耳机,听着喜欢歌去跑步,顺手打开Keep记录里程。
“杀青吧?”费城在那边问。
“嗯,”南淮林说,“刚拍完最后场戏回到酒店。”
“心情怎样?”费城又问。
“很复杂,”南淮林说,“没法用言语表达。”
费城笑笑:“明天几点飞机?”
在听到费城那个不算告白告白之后,他就失去和费城起生活信心。
他担心费城会步步紧逼,更担心自己会难以自拔地沦陷。
然而,在那个不清不楚告白之后,费城就再也没有过任何进步表示。
南淮林就忍不住想,是他自作多情吧?费城对他其实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吧?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他就什顾虑都没。可是,隐隐地,好像又有点小失落……
事实上,最近只要想到费城,他心就会纠结成团,想东想西却又永远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
你得学会制造乐趣。”
“神经病啊你。”沈冲不想跟他说话。
·
直到回到酒店,南淮林依旧心潮澎湃。
他人生中第个重要角色,就这结束。
·
第二天上午,南淮林和满天竺起坐飞机回北京。
因为昨天晚上睡得很好,所以他点都不困,在飞机上看两个半小时
闷热夏夜,空气潮湿得仿佛能挤出水来,跑两步就能热出身汗。
南淮林特别喜欢出汗,他感觉随着汗液起被消耗掉,不止有卡路里,还有积压在体内各种负能量,大汗淋漓之后再洗个澡,那叫个神清气爽。
所以说,生命在于运动。
刚跑十分钟,腹部隐隐传来阵疼痛。
南淮林没在意,又坚持跑会儿,痛感却越来越强烈,渐渐到无法忽视地步。
南淮林说:“九点半。”
费城说:“去接你。”
“不用麻烦,”南淮林急忙拒绝,“打车回去就行。”
“明天正好去机场送人,顺带接你。”费城说,“怎,你以为是特地去接你吗?”
南淮林几乎可以想象到费城此刻促狭表情,他“嘁”声,说:“才没那自作多情呢。”
简直要疯。
要不……还是从费城家搬出来吧?
正想得出神,突然响起手机铃声把他吓跳。
拿起手机看,是兔子先生打来。
南淮林咳嗽两声清清喉咙,接听:“喂。”
像做场梦,场无与伦比美梦。
不管以后他还会扮演多少角色,陆锦衾对他来说永远是最特殊个。
他会直记得这个角色带给他切。
想到明天就要回北京,南淮林就开始紧张。
回北京,就意味着要和费城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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