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毫不犹豫地回答：“值得，特别值得。”
南淮林摇头：“不，为
区区几十年，放弃
千多年
寿命，点都不值得，你这个傻瓜，天字号大傻瓜。”
费城懵两秒：“什
……什几十年？”
他顿顿，又问：“
哥到底怎跟你说？”
费铮那天说话，南淮林这几个月直在翻来覆去地想，所以记得特别清楚。他哽咽着说：“他说，折断第四十九根龙骨之后，你就会和普通人类样，以正常速度衰老和死亡。”
不知怎，眼泪毫无预兆就下来。
南淮林急忙闭上眼，想止住眼泪，眼泪却流得更凶。
费城吓跳：“怎宝贝儿？你别哭呀，乖，别哭。是不是说错什话？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
南淮林慌忙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费城，哽咽着问：“折断龙骨时候，定很疼吧？”
“不疼，点都不疼，”费城低头亲吻他泪痕，“你哭得心疼。”
“你怎没带小龙们起回来？”南淮林又问。
“它们不能乘坐航空公司飞机，只能坐私人飞机，而且手续挺复杂，想你想得发疯，实在等不，就个人先回来，把龙崽子们丢给哥。”费城说，“五点多下飞机，路上堵车堵得厉害，恨不得变成龙飞到你身边来，急死。”
“龙崽子们现在是人还是龙？”南淮林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现在还是幼龙，哥说至少要年才能变成人。”费城说，“现在孵出来四个都是儿子，特别希望还没孵出来这个是女儿，那样咱们就儿女双全。”
南淮林笑着说：“要真能那样就太好。”
“还敢说傻，看你才是真傻。”费城又好气又好笑，捧着南淮林脸说，“快别哭，费铮那家伙骗你，你老公才不会那短命呢。”
南淮林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又问：“断哪根骨头？”
费城抓住他手，覆在心脏下方位置上：“这根。”
南淮林支起身子，亲吻断骨地方，心痛如绞，泪如雨下。
费城抱着他坐起来，捧着他脸给他擦眼泪，笑着说：“别再哭，脸都哭成小花猫，你是想让心疼死吗？”
南淮林看着他，带着哭腔说：“这做……值得吗？”
费城凑过来亲亲他：“趁着龙崽子们还没回来，咱们抓紧时间过二人世界，等它们回来指定得闹翻天。”
南淮林好奇：“它们很顽皮吗？”
费城说：“刚出蛋壳就开始打架，翅膀就把它们扇墙上。”
南淮林笑着说：“它们定觉得爸爸点都不爱它们。”
费城翻身压上来，温柔地注视着他：“最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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