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州:“你们跟医生交代吗?”
陈默:“没有,护士第七次要来给打针,阿叔嫌烦就带着跑。”
夏渝州:“……”果然是偷跑。
虽然他也打算今晚就带孩子离开,毕竟明天早上又要抽血化验,但起码得跟司君说声。强行留下天,已经给人家添麻烦,这下再偷跑,那责任就都是司君。
“告诉你叔,叫他给等着。”恶狠狠地说完,直接挂电话,夏渝州头疼地叹口气,不情不愿地往医生办公室走去。
凭什就说这块地是他们家,明明是社会主义公有地!
“回来。”打秋风讨饭回来老父亲夏渝州,满脸喜色地推开病房门,准备给弟弟和儿子展示这足足三天口粮。开门瞬间,笑容就凝固在脸上。
病房里,空空如也。
红毛弟弟和黑毛儿子,半根毛不剩。
“人呢?”推着药品车护士进来,跟夏渝州起愣住。
觐见领主预约申请通过,时间排在午夜十二点,特别符合传统意义上血族作息。
“你得自己过去。”何予抱歉地说。
夏渝州表示理解,想来领主要求何予到场时间与他不同:“没事,打车去就行。”他已经会用网约车,很方便。
何予把地址发给他,并叮嘱他穿得正式些:“你事,晚些时候会告知族里,入族需要族长同意。正式加入话,还得跟回趟本家。不过这都不着急,你们可以先挂在名下,当务之急还是先见燕京领主,办个临时牌照。”
燕京不是何家地盘,他家领地在东南沿海,氏族名为南国。
这整天跑来跑去,其实也有不想见司君原因在里面,他还没想好怎跟现在司君相处。
“司医生已经下班。”
办公室里没司君影子,值班护士说他已经走。医生信息表上没有联系方式,同事拒绝向病人家属透露手机号。夏渝州踟蹰地转圈,试着拨通那个五年前号码。
当年他不管不顾地逃离燕京,把旧手机卡都给扔
“估计上厕所去,去找找。”夏渝州哄着护士姐姐先去别病房,立时给周树打电话过去。
那边响好几下才接起来,刚接通夏渝州开口就骂:“混蛋玩意儿,你俩跑哪儿去,赶紧给滚回来!护士在到处找人,会儿医院广播……”
“爸爸,是。”那边传来弱弱少年音。
三长高怒火瞬间熄灭,夏渝州轻咳声:“小默啊,你叔呢?”
陈默好像很高兴:“阿叔在开车,们要去战队基地,爸爸你也快点来吧。”
时间匆忙,何予也没跟夏渝州解释太多,话里话外意思,加入南国氏并不难,他会办妥切。
不是推荐人吗?怎就加入你们氏族?没等夏渝州问清楚,那边何予就被别教授拽走,说是实验室情况紧急,叫他赶紧去看看。
暮色降临,燕京城笼罩在片沉沉昏黄之中。
黄昏阳光最是柔和,夏渝州不戴帽子,提着三瓶巴氏消毒血,徒步回医院。打从知道这燕京地界属于某只血族管辖,踩在这土地上都觉得不踏实,总觉得四周有人在监视。监视着他这个不懂规矩血族,有没有犯禁,有没有违规。
夏渝州越想越气:“爷倒要瞧瞧,领主是个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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