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个诗人,就封在诗仙捞月地方——当涂,封地包括当涂附近含山。当涂,在那时候叫“丹阳”。作为只吸血鬼,并不喜欢带有“太阳”字眼,于是就用含山做称号。
称之为,含山侯。
“当涂,含山……在哪里?”周树不太清楚这两个城位置。
记忆力超群儿子抢答:“在马鞍山。”
夏渝州摸摸下巴:“两地取其,不该这取。再说你们这称谓都是西式,应该像基督山伯爵那样,不该叫含山侯,该叫做……”
用过晚餐,司君依旧没有回来。管家拿起盏烛台,带着他们前往三楼。
长长回字形走廊,铺着柔软银色地毯。古朴弧形穹顶,刻画着繁复细腻纹路。这里看起来很像是城堡古董展示廊,没有窗户,侧挂画侧挂灯。
漂亮水晶等,将这里照得灯火通明。管家手里蜡烛,并不能起到照明作用,但还是仪式感十足地稳稳端着,请他们观赏长廊上画作。
每隔几步就是幅油画,上面画着人物,旁边配有文字说明。
“这是含山氏历代家主画像,和他们平生事迹。原版在本家,这些都是复刻版。”管家郑重地向他们介绍,并细数每代家主丰功伟绩。
牛排,只有碗浓汤和几片面包。少少地吃两口,便端起水晶杯慢慢喝口血浆:“为什去那冷地方?”
夏渝州又吃块牛排:“少晒太阳。”
冰岛靠近北极,年四季都很凉爽,没有烈日当空酷热难耐时候。到冬天甚至会出现极夜,很久都见不到太阳,对于怕晒血族来说很是友好。
展大骑士皱眉:“可是,冬天那漫长地方,会冬眠很久吧。”
“冬眠……”夏渝州听到这个词,忽然明白点什,跟弟弟对视眼,“们不冬眠。”
陈默:“马鞍山侯爵。”
正上楼梯司君听到这话,脚踩空。
每个人除名字,还有称号。按照西式传统,根据这人著名事迹会有个称号,比如屠龙者、弑君者之类。夏渝州听得雨里雾里,什也没记住,所有油画瞧着都差不多,只最后幅格外与众不同。
因为最后幅不是油画,而是水墨工笔。上面画着名身穿西式窄袖骑装男人,深眼窝高鼻梁,还有对蓝色眼珠子,看就是个洋人。只是他手里拿着卷十分华夏风书籍,站在竹林边,看起来半土不洋,很是怪异。
“这是先祖,司南。”
他原本叫斯图尔特,是个欧洲贵族,同时也是位吟游诗人。大约三百年前,他带着把诗琴,跟随群阿拉伯商人漂泊到东方。
像所有童话故事里讲那样,他得到国王赏识,迎娶公主。国王给他封地,并赐予侯爵。
管家也有些意外:“原来如此,那倒是节约很多时间。”
西方种是有冬眠期,倒不至于像变温动物那样睡几个月,但每天有至少二十个小时是困倦状态。
“太低等。”周树小声嘟哝,跟大侄子挤眼。
“确实。”陈默捧场地接句。
“咳,”夏渝州在桌下踢弟弟脚,放下刀叉,“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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