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
默默停下准备拉车门手,走到夏渝州身边站定。两人互相看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当年事,连串发生得猝不及防,不说道别,两人连好好说句话都没做到。上次在大宅,虽然激动之下说开些,但那条短信依旧是横亘在他们之间道阻碍。因为这条短信,夏渝州没法告诉司君,他那天其实遇到袭击,所以离开得又快又急。
沉默气氛令人窒息,夏渝州拉开口罩,试图说话打破这尴尬气氛。
“袭击你人,你还记得多少?”司君忽然开口,垂目看着夏渝州露出唇外那颗牙尖尖。
近百只……
夏渝州听到数量更心疼,看到司君戴袖扣,才发现自己手中空空,佩剑呢?
佩剑重新缩成家徽,小小枚掉在地上看不到,只得蹲下用手机灯照着摸索。摸着摸着,碰到只微凉手,条件反射地缩回,却被反手捉住。
司君将那只沾满血迹和灰尘爪子捏住,掌心翻转朝上,用手帕擦拭干净。而后,抬眼看看夏渝州脸。见对方没有说话意思,抿唇捡起地上袖扣,擦擦,放到夏渝州手中:“们谈谈。”
夏渝州握住掌心家徽,站起身来:“谈什……哎哎!”
“……”
夏渝州拎着塑料袋把东西捡起来,灭蚊灯撞成歪脖灯,蚊香片碎成八瓣。那盏看起来最脆弱马提灯,反倒完好无损,通体玻璃连条裂痕都没有,真是灯比灯得扔。
“那蚊子呢?”
“也会弹出。”
夏渝州瞬间觉得无数看不见蚊子扑面而来,都是成千上万致病菌组成,赶紧戴好口罩。而后愣:“不对,那杀蚊子岂不是没!”
夏渝州被他盯着牙看,有些不自在,想把牙合进槽里,但怎都合不好,索性放弃:“酒店前台给张房卡,在房间里等大概半小时,有人刷卡进门。以为是你,就扑到门口去。结果闯进来三个人,都戴着口罩,上来就给下。”
司君垂在身侧手骤然握紧:“下什?”
“也不知道是什东西,可能是电击棒之类,”夏渝州挠头,“具体都记不清,不知道是什人,也不知道他们为什要这做。爸认为是血族
没等夏渝州酝酿好情绪,就瞧见司君拎着他塑料袋往垃圾桶里扔。个阻止不及,他歪脖灯、蚊香片、大发塑料袋都没,只剩只电蚊拍外加几节干电池。
“怎?”司君抬眼看他。
“浪费可耻啊,大少爷。”夏渝州想把那个灭蚊灯捡回来,虽然歪但凑合还能用,被司君把拽走。
司君抬手,示意夏渝州:“上车。”
夏渝州看看那辆漂亮银色跑车,拎着电蚊拍坐到引擎盖上。
这些大蚊子,离开镜中世界就看不见,活蚊子弹出还能再招回来,死蚊子大概这辈子也回不来。
司君:“嗯。”
夏渝州不死心地伸头回去看看,镜中干干净净,连根蚊子毛都没有。心痛地抹掉刚刚点上去血,杀得急没有仔细数,但多少都是物资,收起来能换不少吃。
消失在黑夜中不是蚊子,而是儿子奶粉!
“你杀近百只,黄昏路上状况应该不会更糟糕。”司君将变回袖扣佩剑擦拭干净,慢条斯理地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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