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夏渝州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出血,咱们去医务室涂点酒精吧。”
耳垂刺穿,冒出血珠迅速凝结,变成颗艳红小痣。这是血族特殊体质造成,当时夏渝州不知道,就见司君只捏着耳朵很委屈样子,特别慌,磕磕巴巴地道歉。
司君狠狠瞪他眼,转身就走。
闯祸。夏渝州很是愧疚。
接下来几天,司君句话都不肯跟他讲。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两人又不在个院系,没有相同课程,想偶遇都不容易。
夏渝州福至心灵,忽然想起来,这话是他说!
那时候两人刚在起没多久,就放寒假。夏渝州放假在家闲来无事,就忍不住作妖,拉着弟弟偷偷去打个耳洞。过完寒假,带着颗十分酷炫骷髅头耳钉就去上学。
“那是什?”司君第眼就瞧见那颗多出来东西。
“耳钉啊,”夏渝州凑过去给他看,“好看吧?”
司君皱起眉头:“你是医生,戴这个不合适。”
气词,后面还跟个波浪线。更可怕是,这杯子有面是不平整,呈S型凸凹,看就是那种很土气情侣杯。
“这杯子真别致,别人送你?”视线怎都无法从那萌萌圆体字上挪开,夏渝州忍不住问。
“定做,”司君伸出根修长手指,轻轻摩挲那行字,“以前聊天时某人说话,觉得可爱就拿来印杯子。”
“是挺可爱,”夏渝州喉头发紧,“你以前……情人吗?”
这话瞧着如此亲密,但不能确定男女,“恋人”两字在舌尖转圈,泄愤似改成“情人”。分开这些年,他也想过司君可能已经娶妻生子,但那是基于司君是个普通人情况下。打从重新认识,知道他是个身份特殊血族之后,夏渝州便自动忽略这个问题。
熬到第三天傍晚,夏渝州实在忍不,跑到教学楼底下堵人。
司君刚上完课,走出二教,就被夏渝州
夏渝州听这话不乐意:“怎不合适?病人瞧见这时尚,说不定高兴,让给他牙上雕个花呢。”
司君还是摇头,本正经地论述戴耳钉种种弊端,以及不要随便对自己身体做穿刺。夏渝州被他说急,嗷呜口叼住他耳朵,威胁道:“你再说,就给你也来个穿刺!”
面对着突然扑到肩上小恋人,司君反应有些迟钝:“什……嘶!”
原本只是轻轻叼着,夏渝州试图说话,尖利血牙个不慎直接刺破耳垂。清甜血液顺着牙管吸入,夏渝州从没有尝过味道这好血,时有些愣住。
司君也愣住,僵在原地半晌,等夏渝州讪讪地放开他,才伸手摸向耳朵:“你……”
此时此刻,看到这稚气可爱情侣杯,夏渝州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五年。眼前这个成熟男人,大概已经经历过段甚至几段感情,只有他还傻吧唧站在原地。
摩挲杯面手指突然顿住,司君:“你不记得吗?”
夏渝州转头看他:“记得什?”
“没什。”司君缓缓吸气,口将杯子里红酒喝干。红酒酒劲不大,但口气喝完还是会有点上头,冷白肌肤迅速染上浅红,连带着左耳上小痣,也变得色泽艳丽起来。
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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