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州斜瞥他:“你什时候开学?”先前何予说,孩子身体没事,开学就得跟新生起上课。
陈默:“……不用这互相伤害吧。”
正说着,门口传来汽车停靠声音。回头,瞧见辆拉着好几个箱子小货车,车上走下来名中年男子:“请问这里是夏天牙科诊所吗?”
夏渝州站起身:“啊,送货吗?”
“谢叔叔!”陈默惊呼声,三两步窜过来,“你怎亲自过来?”
嗯?夏渝州把自己发那条语音听遍,不知道这个“嗯”回答是什。是“知道你也想亲”,还是“摔疼”,又或是“你画吧”。
第二天早上,夏渝州睁开眼就看手机,也没见到“嗯”字之外第二条消息,就知道司君肯定还在生气。
“嘿,给你脸。还没跟你算当年帐呢,这就摆起谱来!”夏渝州捏着手机,骂骂咧咧地下楼拿早餐。
血盟每日鲜小哥来得特别早,箱子里已经放两瓶新鲜巴氏消毒血。另外还附带两根不透明塑料吸管,非常贴心。
夏渝州在院子里小桌前坐下来,把吸管段套在血牙上,慢悠悠地喝起来。特殊工艺处理过鸭血,没有腥臭味,只剩下纯正鲜香,着实比他自制那种好喝许多。不用去菜场买菜,也不用苦哈哈地自己勾兑防凝固剂,坐在院子里就能直接喝道新鲜而干净血液,生活质量就这提高。
想跟他和好吧?气氛那好,都亲上,又被自己搞砸,这次也不知道会气多久。
夏渝州掏出手机,点开跟司君对话界面,打出行字又逐字删掉。重新编写,来来回回还是那句,咬牙点发送。
【神经病,别跟般见识。】
发出去就后悔,这横竖瞧着也不像人话,只得又补充句。
【不是排斥跟你接吻,刚才那个吻挺甜。】
“谢老板是吧,久仰久仰。”夏渝州过气跟他握手,仔细打量下这个男人,瞧着有五十岁左右,五官周正,器宇轩昂。正是帮夏渝州卖掉两台治疗机并卖给他新款机器那个人,今天过来,就是送新机器。
谢先生交代完工人卸货,便笑着跟
“爸爸,你看上去心情不错。”儿子拎着本书走过来,拿过自己早餐喝。
“有吗?”夏渝州挑眉,这才发现自己嘴角是带着笑。
“你打算跟前夫爸和好吗?”少年人大眼睛忽闪忽闪,充满求知欲。
“又胡说,什前夫爸!”伸手敲儿子脑袋,高深莫测地用牙吸口血,“只是突然想通,江山美人或可得兼。”
陈默没听明白:“咱家就开个牙科诊所,哪儿来江山?”
啊,到底在说什呀!怎越说越流氓!夏渝州站起来蹦三蹦,破罐子破摔地直接发条语音过去:“不是你唐突,自己也想跟你亲下来着,你摔疼没有?给你车上画个符驱狗,你别擦掉啊。”
口气说大串不带停顿,夏渝州呲牙半晌,无力地叹口气。自己这语言表达能力退化得不是星半点,想当年还能拿辩论赛前三。
放弃挣扎,咬破手指,在司君跑车引擎盖上,画个猫猫嘴。末觉得不够完美,又加颗小尖牙。
刚完成大作,手机上收到司君回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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