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斜瞥他:“你个游戏黑洞,玩什游戏都不
“阿叔。”儿子推门进来,看到叔叔来积极打招呼。
夏渝州咬牙低声道:“孩子听着呢,闭上你那个脏嘴。”
周树果然闭嘴,呼哧呼哧喘粗气。夏渝州照着弟弟小腿踢脚:“王八犊子,说谁捅耳朵眼呢!”
弟弟瞪大眼睛,刚才是谁不让说脏话!“你……”
夏渝州:“你什你,你来干什?”
夏渝州皱眉,都这种时候,老夏没必要瞒着他,定是说过什。但他那段时间浑浑噩噩,有很多事都忘,或许就包括爸爸说重要信息。
起身走到治疗室里,夏渝州慢慢在治疗椅上躺下,打开冷光灯。耀眼光直射人面,用病人角度观看牙科仪器,缓缓吸口气,轻轻舔下右边牙齿断面。
“嗡——”脑袋里忽然被杂音充满,片段式记忆在眼前快速划过,夏渝州握着扶手指尖开始不停地颤抖。
“火种……必须……消失……”
“快点……有人……”
稀有耗材还没卖出去,估计按照老夏原本计划,还需要至少三天时间处理杂事。
因为他被人袭击,这些被迫终止,直接全家开溜。
“你到底知道些什?”夏渝州关上账目表,拿起前台桌上放着工作身份牌。那是平时诊所上班时,每个人都要佩戴,上面有姓名、职务和张小照片。
【夏天特级牙医】
照片上,是名穿着白大褂儒雅中年人,眉眼和夏渝州有七八分像,笑得脸灿烂,甚至有些傻气。
“阿叔跟约好去打猎。”陈默拎出柜子里引蚊灯。
“总不能直靠你养,跟大侄子去打猎。”面对哥哥疑问目光,周树撇嘴解释。
孩子们要自力更生,赚钱养家。夏渝州甚是感动,摸出兜里洗好司君手帕,擦擦不存在眼泪:“你们去哪里捕猎呀?”
周树:“俩接日常任务,明山路小学那边爆发流感,接任务话有额外积分奖励。”
夏渝州:“还有这种好事呢,都不知道。”
“州州!是爸爸……”
“啊!”突然被把抓起来,刺目灯光消失,夏渝州倏然清醒过来,看到周树蓬蓬炸起红毛。
周树张口就是狮子吼:“你干什呢!疯!”
夏渝州抬手摸把脸上冷汗,觉得汗里掺杂弟弟口水,嫌弃地皱起鼻子。拍开攥着领子手,点点恢复顺畅呼吸:“这毛病总得治过来。”
“那去找专业医生,自己瞎几把治什?”周树气得原地跳起来,像只红毛猩猩般边说边蹦,“之前给你找医生,你看不上,说人家是骗子。你个口腔科,是铁棍捅耳朵眼开窍,能比人家专业心理医生强?”
“咱们家是最后支纯种血族。”
“不要紧张,没人知道咱们是血族,正常过日子就行。”
狂灾发生之前,父亲直都是这说。让他们把自己当做普通人,积极融入社会认真生活。夏渝州也是直这坚信,直到最近被那些西方种颠覆认知。
现在看来,至少,老夏当时知道有人要对他们不利。至于那些人是谁,究竟是什目,老夏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简单粗,bao地告诉他不要再联系司君。
不,或许是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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