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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用来调戏司君话,竟然语成箴。夏渝州喉头发痒,鼻子发酸:“你是傻子吗?什都记。”
“啊?”糊涂司君听不懂,老实擦会儿手,又开始乱动,嘴里念叨老
“唔?”这个问题就太复杂,糊涂小朋友回答不,抓着捧着他脸那只手,凑到眼前仔细看,“脏。”
夏渝州:“……”
明明消过毒很干净手,被司君判定为脏,就被拉着用手绢擦拭。麻药没过人,下手没轻没重,甚至都擦不准,胡乱擦半晌,抬头看他:“你怎不问。”
夏渝州:“问什?”
司君:“问为什要给你擦手。”
司君皱眉,看不大清眼前人,猛地向前栽下,好凑近看:“你是谁?渝州呢,要找渝州。”
夏渝州按住他,让他不要离开治疗椅:“在这儿呢。”
“嗯?”司君歪头看他,似乎不确定,看很久,“你去哪儿,到处找你。”
夏渝州按着他肩膀指尖微颤,松开手坐得近些:“哪儿也没去。”
“那怎找不到你,”司君苦恼地低下头,掰着自己没什知觉手指,“去过学校,去过你家,还有电影院、咖啡馆,都没有,找不到渝州。”
“……啊?”
“司君?”夏渝州觉得情况不对,凑近瞧他,单手在他面前晃晃,“你醒着吗?”
茫然病人,嘴里还塞着棉花团,口齿不清地瞪大眼睛:“狮君是谁呀?”
夏渝州顿下,缓缓咧开嘴:“你……”
“爸爸!”儿子冲进来,痛心疾首地看着状似傻掉司君,“爸你这下手也太狠,得不到就把他弄傻?”
夏渝州呼吸滞,忽然想起重逢之后,这人给他擦几次手,每次擦完都会这看他眼。心尖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哑声问:“为什要给擦手?”
司君微微地笑,只是嘴里塞着棉花,让这个笑看起来不够俊朗,充满傻气:“因为想拉你手,又不好意思说。”
……
“你为什要给擦手呀!”
“定是你想拉手,又不好意思说!”
说着说着,君君小朋友就开始吸鼻子,仿佛是哭。
夏渝州抿唇,抬手摸摸他脸:“那你为什,三个月后才去找啊?”虽然这欺负他不好,但这着实是个套话好时机。
“三个月……”这个词对于糊涂司君来说,不好理解,他顿很久才想起来,“出不去,舅舅不让出去。”
舅舅!
夏渝州捕捉到关键词:“舅舅为什不让你出去?”
夏渝州抬手给他个脑瓜崩:“别瞎胡说,这是麻醉醒早,过会儿就好。”
静脉注射全麻,如果提早醒来,麻药效果还未消失,就会出现意识混乱、口齿不清状况。正常人不会醒得这早,司君也不知道是体质特殊还是被他那口茶给喷醒,这个时间有点过早,估计且得糊涂会儿。
“出去出去,保护病人隐私。”夏渝州把人都赶出诊疗室,交代前台今天上午不再接诊,便关诊疗室门,独自照顾傻掉领主大人。
“这是哪儿?”司君坐起来,晕晕乎乎地四处看。
“这是幼儿园,”夏渝州拖过医师凳,滑到司君面前,本正经地说,“君君小朋友,还认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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