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氏捐赠
，”司君看着那颗头骨，眸色微冷，“这颗头是被砍下来。”
夏渝州瞪大
眼睛：“砍下来……”
司君：“嗯。”
何予跟着解释
句：“十六氏族规最为严格，这位犯杀无赦。据说是因为，他把身份透漏给心爱姑娘，那姑娘是个人类。”
这就杀无赦？
那是血族头骨，两个长长獠牙很是明显。夏渝州伸出根手指，掂掂血牙，那牙齿就跟着他动作上下滑动。血牙推到顶部，看起来就跟其他牙齿平齐。
“
们这个亚种，血牙平时是收缩状态，靠得是片收缩肌。变成骨头之后，没有肌肉支撑，就会这
垂着。”何予见他感兴趣，便介绍起来。语气、神情，跟上课模样。
夏渝州听得认真：“那这片肌肉会不会劳损，像肛门样，病理性地失去收缩功能呢？”
何予：“……会。你们口腔科，平时就是这举例？”
司君捏住那根按来按去手指，示意他别做这个动作：“不雅。”
”
司君被他逗笑，微微摇头，拉着他进去。背后门再次关闭，这间实验室跟外面样大，只是工作人员很少，只有区区两人。
“这是你家孩子平时学习地方。”何予指指角落里书桌，上面放着笔记本电脑和几本打开书。
“他刚上大，你就让他接触这机密东西？”夏渝州觉得这并不是什好事，再聪明他还只是个未成年，知道得太多反而坏事。而且，这里应该是高端研究室，作为大新生，陈默应该先学好基础知识才是正经。天才是可以缩短学习门知识时间，并不是生而知之不需要学习就能上手做高级项目。
何予笑着重新戴上眼镜，叫两个工作人员来打招呼。
虽然
夏渝州愣下，才反应过来，血牙对血族有特殊意义，是求偶用，不能给医生之外人乱摸。大庭广众这按来按去……
“咳，”夏渝州缩回手，用那根手指勾住司君，“学长，这头骨能不能卖个。这天天给血族看牙，连个研究对象都没有。”
“这可不能给你，也只有个，”何予温柔地笑，不着痕迹地护着那颗头骨，“这是们实验室传室之宝，从上代血族教授手里继承来。”
血族那少，而且有特殊殡葬规矩，现在要得到颗头骨，几乎是不可能。
夏渝州好奇：“那这个是哪里来。”
正忙碌两名工作人员，有些不情愿地转头，待看清来人之后，立时按次序暂停手中实验。这是两名年轻人，男女，齐齐握拳横于胸腹，向司君弯腰致敬：“领主。”
司君微微低头，回礼。
“他们是血族啊。”夏渝州恍然。
“这里并不是什高级实验室，只是做血族医学研究实验室。助理、学生，必须是血族才可以。”何予轻叹着解释，这里人手常年不足，血族人少，愿意学基础医学就更少。所以，当陈默从普通人转化成血族之后，何教授比任何人都高兴。
“倒也挺好，等小默牙齿长出来，也不用在同学面前藏。”同物种归属感，令人安心，夏渝州顿时放松下来，很不把自己当外人地开始瞎转悠。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瞬间就被架子上头骨吸引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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