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周树!”夏渝州示意司君别出声,轻咳声接起来,“喂,大树,怎?”
那边周树兴高采烈地说:“马上到诊所,你快换衣服,把应援灯牌收拾下。”
夏渝州:“哦。”
周树顿下,狐疑道:“别告诉你反悔啊,这可是你答!”
夏渝州正气凛然:“滚,是那样人吗?放心,哥哥决不会让你个人孤独地去见面会,咱家
司君认真地看着他,眼中忍不住泛起笑意。
“笑什。”估摸着差不多,夏渝州挪开试管,踢踢司君皮鞋脚尖。
“很像取蛇毒过程,”司君老实道,“很可爱。”
要获得毒蛇毒液,通常都是捏着舌头,把毒牙挂在试管上等着它喷“口水”。夏渝州那花瓣状上唇,跟蛇弯弯嘴有些像,瞧着很是有趣。
夏渝州摇摇手指:“少来,你以为没见过取蛇毒吗?那得你按着脑袋才像。”
何予后退步,微微低头,做出臣服姿态:“抱歉领主,这是在跟他商量。”
话虽这说,举着试管手却没有收回。向司君道歉之后,何予重新抬头,笑着看向夏渝州:“没有权利勉强你,甚至没有权利请求你。就是有这回事,如果你想为人类生存做点贡献话……”
点口水而已,他口水也不像西方种那样有毒。夏渝州觉得这不是什大事,但瞧着司君不高兴,便小声问他句:“给出口水,是有什不妥吗?”
他不懂西方种弯弯绕,也许这里面有什他不知道门道,比如留口水会被巫师拿去诅咒什。
“索取同类毒液,与要求品尝同类血液是样。”司君语调森然道。
司君嘴巴疼,不能笑,只能以拳抵唇轻咳两声。
等在边何教授,可不在乎取毒液姿势,双眼热切地盯着那只试管,仿佛在看什绝世美人。等夏渝州把试管递过来,立时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接住,快速盖个试管塞上去。也顾不上站在走廊里两人,捧着试管三两步跑回实验室,放进冷冻箱里保存。
原本已经被逗笑司君,看到何予这模样,又莫名不爽起来。好在何教授对领主夫人口水兴趣,远大于领主夫人本身,这才免于被领主直接找茬。
实验室已经参观完毕,得到口水何教授过河拆桥,瞬间失去陪他俩聊天兴趣。夏渝州已经连吃带拿堆,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人家,便跟学长告辞,拉着司君离开实验楼。
回到司君车上,正考虑着晚饭吃点什这种重大问题时候,夏渝州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为“大傻”。
也就是说,必须征得对方同意,且不能威逼利诱。如果不是十分亲密关系,主动索取都是失礼。就像当初何顷想喝夏渝州血,差点被司君打死样,因为这是件过分私密事情。
不是因为诅咒就行。
夏渝州接过试管:“嗨,多大点事。”
司君没再说什,只是按着他肩膀,把人扳过来,用自己身体挡住何予视线。
这小气巴拉行为,惹得夏渝州差点把试管咬碎。赶紧克制住笑意,将血牙戳进试管里。同为医学生,夏渝州严格按照实验室标准,尖尖长长牙齿绝不触碰管壁,悬在空中“啪嗒啪嗒”往里滴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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