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州翻身,直接翻到司君身上,捏住那漂亮得仿佛白水晶雕刻下巴,用拇指摩挲淡粉色薄唇:“你用夫人名义,想把这珍贵东方种圈养到身边,就该付出点代价。”
司君呼吸滞,垂在身侧手悄悄攥紧床单。
夏渝州俯身,将手覆在那紧握拳头上,点点剥开那份难以理解却又心疼万分克制:“君君,人有时候不需要时刻理智清醒。你可以再任性点、无礼点,总会惯着你。”
边说,边亲亲那红透捂耳朵。
司君声音彻底哑下去:“渝州……”
夏渝州呲牙:“就说,还要唱歌呢。人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
刚起来气氛,被这通土味喊麦给喊没,司君哭笑不得地叹口气,起身去浴室拿毛巾。回来揪住满床乱爬家伙,给他擦擦脸和手,塞进被窝里。
“睡吧。”司君慢条斯理地爬上床,关灯。
Kingsize大床,各睡边,高级乳胶床垫,就算旁边人翻跟头也影响不到这边睡眠。明明是张床,跟睡在世界两端也没有区别。
夏渝州气得牙痒痒,连续翻身直接滚到司君怀里,不老实地蹭来蹭去。
关门,司君把人放到床上,正要起身去拿毛巾给他擦脸,忽然被勾住脖子,强塞个满是酒香吻。
清甜酒液早已消失,舌尖上留下只有淡淡苦涩,被柔软唇舌点点化开,竟又甜起来。
“年少时爱?”司君不甚确定,又在那湿漉漉唇瓣上轻轻舔下,宛如在品鉴甜点。
“嗯,已经变成苦味,拿你压压味道。”夏渝州嘿嘿笑着耍赖。
司君微微挑眉:“不醉?”
从小到大,他所听所闻都是要他讲礼貌懂规矩。血族有血族规则,人类有人类道德,家族几百年传承把举动都规定得死死。从没有人跟他说,你可以胡来,惯着你。
“想要什就说出来,别怕。”
“要你。”这句说得万分艰难,又无比坚定。
夏渝州欣慰地笑起来,自己果然是个教育专家,连恋人都能给治好。捧着
“别动。”由着他折腾会儿,司君哑着声音把人箍到怀里,不让他乱动。
夏渝州把手伸进领主大人睡袍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司君叹口气,轻轻叼住他勃颈上点皮肉:“别闹,意志力没你想象那好。”
“这要什意志力?”夏渝州被他咬得轻哼声,“你都说是领主夫人,还不给睡,觉得很吃亏。”
司君没懂他逻辑,松开他微微蹙眉:“怎吃亏?”
这话说,夏渝州立时瘫软如泥,满脸茫然地左顾右盼:“哎呀,这是哪里呀?”
司君被他逗乐,攥住那只手腕压到边,让他好好说话。然而身下家伙,越叫他老实就越不老实,扭动着身子哼哼唧唧:“你是什人,要对做什告诉你,可是有男朋友,你不能对亲,更不能摸身体。如果你趁着喝醉,占便宜,男朋友定不会放过你。”
“……”司君被他说得额头冒汗,只能去捂他嘴,“别说。”
夏渝州眨眨眼,在那温热掌心舔口。
司君顿时像被烫到样缩回手,万般无奈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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