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不咱们找古极,给这手杖添加个什附魔功效吧?”夏渝州突发奇想。
司君摇头:“古极已经出发去含山老宅。”
“这早?”夏渝州好奇,他们三天以后出发,已经是提前去,古少主去那早做什?
司君表情有些古怪:“嗯……他在公寓里开罐鲱鱼罐头,现在那个房子没法住。”
臭气熏天鲱鱼罐头,旦打开气味就会迅速充满整个房间,据说要个月才能散。这期间,公寓都没法住。
今天这辆车不是平时那辆银色跑车,是司君早年买家用车,因为夏渝州说要采购东西怕没地方放,就开这辆过来。早上开出门时候,也没见司君碰副驾驶,不知道什时候放进去。
夏渝州拿出来,看看司君,缓缓打开盒盖。
丝绒内里,放着只深蓝色机械手表。表盘是并不昂贵人造水晶,金属表带已经有些氧化,好在擦擦就能恢复闪亮。
正是当初他看上那款手表。
夏渝州摩挲着泛白表带,轻叹口气:“你啊,叫怎办呢。”
说有点贵,就犹犹豫豫。司君要给他买,他又不许,拉着司君就走。过两天又后悔,再去时候那只表已经卖掉,其他地方也调不到货。夏渝州气得天没吃饭,跟司君念叨好久。
吃饭端起碗,念叨:表!
放学写作业,念叨:现在要是有个表就能计时。
推自行车出来,还念叨:你看这个轮子它像不像那擦身而过表……
司君被他念怕,从此深深记住这茬,但凡夏渝州看上东西,先买再说。
对于古少主为什要在房间里开鲱鱼罐头,司君也不是很懂。夏渝州心虚地抬起食指,挠挠脸。
司君:“怎?”
夏渝州:“咳,他好奇血是什味道,非要尝尝,就告诉他是鲱鱼罐头味道。”
司君:“……”
夏渝州眨眨眼:“说起来,血是什味道?”
“什?”司君没听清,凑过来看那手表,才发现表带已经旧,有些不好意思,“前些年买,直放在这里,今天才想起来。现在戴也不合适……”
“不,很喜欢。”夏渝州把手表取出来,扣在手腕上。冰凉金属扣合,发出轻微咔哒声,感觉是把青春遗憾都找补回来,牢牢扣在手中,莫名满足。
司君看着他,微微地笑。
“你说,送舅舅见面礼会不会太普通。”夏渝州搓搓腕上表盘,送礼物要是对方喜欢,要得有特殊寓意,那个绅士手杖虽然好看,对于个拥有广阔领地氏族家主来说就显得平平无奇。
司君:“不会。”
“什时候哭,你不要造爸爸谣啊!”夏渝州警告他。
司君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身面向他:“说什呢,谁爸爸。”
“怎,这是东亚三国通用敬语,”夏渝州随口胡诌,“家里有孩子,父母就不能叫名字,提起对方也是‘爸爸’‘妈妈’。你说是吧,孩子他妈。”
司君被他逗乐,伸手捏下他下巴:“前面抽屉里有东西,你拿出来看看。”
“嗯?你还会搞惊喜啊。”夏渝州挑眉,弯腰打开前面翻盖抽屉,里面静静地躺着只皮质白色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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